过吗，要先用手洗，然后再放到洗衣机里洗，为什
不按
说
做呢？”诚治右手拿着团成
团尿布，呆呆地站立着。
“真是，你真是无可救药
。还有你们两个，之前很严肃地交代过吧。”忍无可忍护士长把怒气撒到跟着过来两个护士身上。把听诊器贴在千代胸口，听会儿她心跳，随后离开病房。
雪到傍晚就停。夜色临近时停雪，家家户户屋里屋外灯就在新雪中齐亮起来。窗下行人交谈声清晰可闻，看来空气已经变得澄澈。
今晚是值班。五点暂时结束工作后，回到公寓，准备稍事休息。走到公寓门口时，左手边空地上传来孩子们欢快声音。顺着细细窄窄雪路走过去，想看看他们在做什，只见十来个孩子正聚在起玩橄榄球。他们占据空地是医院用地，往后可能会用来加盖房屋，不过现在还是空荡荡，角落里堆放着木材和空箱子都被厚厚积雪覆盖着。孩子们追着球，在雪地里跑来跑去。场地边有根晾衣竿，被雪掩埋着，只冒个头，另边竖着棵细细枫树。孩子们就把这两个地方当成球门。
站在公寓旁边，看他们会儿。学生时代也玩过橄榄球，但是看别人在雪地里玩还是第次。雪积有米深，跑起来是很艰难，然而晾衣竿和枫树间雪已经被踩结实。他们脚下都是积雪，冲上去抱人截球也不会受伤。球朝着晾衣竿方向滚去，被截下后又开始往回滚。群孩子中有个大块头男人，他抱着球越跑越远。立刻认出那个男人是诚治。
也不知道他是怎混进去。他顶着个光头，身上穿着黑夹克，脚上套着长靴，夹在孩子们中间拼命地奔跑着。个勇敢孩子从旁边窜出来抱人截球，诚治挣脱着甩开他，紧接着又撞开面前另个人，向着枫树跑过去。眼看着就要跑到枫树前，斜前方又有两个孩子撞上来，诚治脚步瞬间变得踉跄。两个孩子猛扑过去，把诚治压在下面。突然，孩子们呐喊声响起来，球又回到对方孩子手中。诚治所在那队成员似乎少些，对方从诚治手中抢走球差不多就意味着赢。重新把球夺回来孩子笔直地冲向晾衣竿，持球触地得分。
诚治很是懊恼地爬起来，把手里握着雪球狠狠地砸到地上。他正想走到孩子们那里时，突然注意到这边。他把视线移过来，想要确认旁人到底是谁。看到后，他微微笑着低下头。顺着他动作，也点点头。
他就那样站着，脸上神情局促不安。听到孩子们朝他喊“叔叔”后，他就朝着球方向跑过去。并没有斥责他心思，更多是看到他在孩子们中间认真奔跑后感到意外。这样诚治和在病房中看到那个懒汉简直判若两人。诚治体型很大，却有着和孩子们不相上下敏捷和勇敢。
孩子们呐喊声再次响起，诚治又追着球跑起来，但动作却比之前迟钝些。他边追着球，边时不时地看向，可能是因为分心在身上，所以没能放开跑。背转过身，沿着窄窄雪路走回公寓。上楼梯时候，对年轻夫妇边吵着边往下走，是和住在同层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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