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倾诉“太痛苦”,但是今天早上,她却只用空洞眼神看向空中。触摸她脉搏,把手放在她额头上时,她表情都没什变化。更令在意是,这几天她脸色黯淡发黑,还出现浮肿。处于癌症晚期病人,皮肤会因为所谓恶病质而发黑,这种现象十分常见,但身体浮肿却是肾脏功能低下表现。要是放任不管话,她就会因尿毒症而陷入昏睡,面临死亡危险。今天早上,她空洞表情仿佛就在暗示这切。总之,采集血液和尿液,做个检查,就能搞清楚她肾脏功能究竟如何,但什都没做。虽然安排输液和吸氧,但那对病危患者来说都只是常规处理措施,对实际问题所在—肾脏障碍来说,不会起到任何效果。
毫无疑问,到现在,没有人期待阪田夫人还能继续活下去,恐怕连她自己都是这想。旦陷入昏睡,她就必然会失去意识。比起意识清醒地体验死亡痛苦,对她而言,在沉睡中死去或许才是种幸福。
到达病房时候,阪田夫人已经闭上眼睛,只有嘴巴还在轻轻呼吸着。她嘴唇朝向上空,翕张,似乎是残留在体内剩余力气勉勉强强地支撑着嘴巴活动,而不是病人本身还存有意识。她大女儿和二女儿陪伴在身侧。
“妈妈是十分钟前变成这样,怎叫都没有丝反应。”大女儿声音很是激动。
问大女儿有没有联系她爸爸。大女儿回答说,刚刚护士长告诉她要联系爸爸,她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估计他十分钟左右就能赶过来。准备给阪田夫人测量血压,又把听诊器贴到她身上,然而她已经测不出血压,听诊器里倒是还能传来心跳声。阪田夫人心跳声十分微弱,似有若无。她生命大概还剩几分钟,或是十来分钟。
边听着心音,边在脑子里想着桐子事情。如果阪田夫人十分钟后死亡,那等处理完身故事宜后,还能赶上约定时间吗?现在是四点二十分,这看来应该还来得及。早上桐子还嘱咐过,不要因为突然到来急诊病人而迟到。回答她时说,今天不是值班,所以没问题。其实,就算迟到也不会怎样,但解释迟到理由还是让觉得麻烦些。
阪田夫人依旧维持着微弱呼吸,看起来就像是正在用全身力气表达对这个世界恋恋不舍。保持着站立姿势,继续用听诊器听心音。两个女儿和护士长起沉默地注视着这切。当下有效治疗措施可能是心脏按压加人工呼吸,需要切开肋骨,直接用手接触心脏并进行按摩,如此来,心脏怎都会继续保持跳动,血液会继续在全身流动。如果不这做,们还可以进行人工呼吸,同时在肋骨上方按压刺激心脏,同样也会起到不错效果。如果采取这些措施,她生命或许还可以延长到两个小时。当然,并不想这做。
继续贴着听诊器。这时,二女儿开始用怀疑目光看着,她眼神分明是在控诉:“妈妈快要死,您什都不做吗?”看着护士长,说句“地莫拉明”。地莫拉明是种强心剂。虽然不认为它对现在阪田夫人还有效果,确切地说,就她现在这种呼吸微弱、缺乏氧气状态,强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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