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诚治去工作,然后停止发放低保。虽说要工作,但诚治现在已经没法再去从事农业劳动。诚治向农业协会借不少钱,土地也因两年没有耕种而变得贫瘠至极,他自己好像也没心思种地。“像他那样健壮结实男人,即便不做农活,只要有心工作,应该就能有让他干工作。”对于诚治就业问题,野崎显示出副胸有成竹模样。然而,即便有工作,在沼田那个没有妻子家里,他和儿子两个人生活应该依然没那容易。
“具体情况就由您正式知会诚治,们还得先告诉诚治刚刚谈堕胎事情。”野崎接着就问能不能在病房里和诚治见面。护士长回答说,千代没有意识,或许不会知道谈话内容,但她旁边还有其他病人。如果可以话,最好还是把诚治叫到走廊之类地方以后再和他说这些。野崎说自己不知道该怎聊那样话题,拜托护士长跟他起去。护士长沉下脸点点头。
下午,正在值班室里写病历,护士长走进来,说诚治现在就在门诊室,希望去跟他说清楚。在此之前,护士长和野崎好像就是在门诊室里和诚治聊流产事情。诚治自然没有反对,不过也只是沉默地听两人在那儿说而已。
“更换陪护人事情也已经跟他说过,但还是想请您再去交代遍。他好像很愿意听您。”护士长话里暗藏险恶。“已经说过遍话,就不需要再去重复遍吧。”说。然而,护士长却说:“您可不能逃避责任啊。”问她什意思。她用略带讽刺目光看着:“您太纵容那个人。”
并不记得自己具体在什时候纵容过诚治。在此之前,警告过他很多次。当他在病房里偷懒,不给千代翻身,又或是不给她换尿布时,还斥责过他。只把诚治当作陪护人员,既不会对他亲近,也不会不理不睬。心想,难道护士长知道曾在雪夜里放跑过诚治吗?但转念又想,军队应该不会特意把这件事说给护士长听。即便他说,那件事本身也够不上纵容。那个时候,只是觉得把那个认真赶路男人拖回来不太好而已,但现在和护士长争那些事情也没什意义。她催促说:“诚治还在门诊室等着您呢。”
下午门诊室很是冷清。雪已经停,云层积压得很厚,天色看起来像是到傍晚样。正前方候诊室里坐着三个人,似乎都在等着拿药。从他们面前经过,打开旁边第二个门诊室门。诚治背对着坐在圆椅子上,听到进去立马转过头来。他还是穿着褐色毛衣和黑色裤子,和早上样。本以为被野崎和护士长训斥过,他会垂头丧气,没想到他面上表情如既往,看不出什异常。他像往常样把双手叠放在膝盖上,微微低着头。
坐到他对面椅子上,开口说:“你已经都听护士长说过吧?”诚治点点头,而后缓缓地将头埋进双手中。
“你干可真不叫个事儿啊。”说着点燃香烟,吸口烟,再吐出烟雾,就这重复几次。不知为何,总觉得话说到这里就可以结束。真正想问,其实是那天晚上在医院前碰到他事情。那个时候,诚治到底要去哪儿呢?
“你晚上是不是有时会偷跑出去,然后到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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