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再回来?”听这问,诚治似乎被吓跳,抬起头。
“大家不是都会回家吗?”诚治盯着看会儿,微微笑笑。瞬间,感觉像是接触到什腥膻物般,移开目光。之后就是长久沉默。沉默之中,诚治突然用郑重其事口吻说句“对不起”。
侵犯自己女儿并致使对方怀孕过错并不会因为句“对不起”就烟消云散。但话虽如此,却没有理由让诚治向说对不起。是诚治妻子主治医师。对他来说,不过是负责治疗他妻子个医生而已。父亲侵犯女儿,应该受到谁斥责并不清楚,但至少似乎不应该由医生加以斥责。相比之下,对来说真正重要,是他作为陪护人,是否真有好好照顾妻子。如果是在这个范畴内,他做得不够好,就必须基于自己立场对他严加训斥。然而,他深夜偷溜出去事并没有直接影响到看护工作,或者说多多少少可能有些影响,但并没有引起什重大问题;甚至还可以说,只要早上悄悄回来,不被人发现,那就没有问题。这想,他说句“对不起”其实就足够。
诚治说“对不起”之后,感觉切问题似乎都结束。现在是下午三点半,云层低垂,隔开门诊诊察室和治疗室白色窗帘凸显出它轮廓。站起身按下门口左手边开关,荧光灯闪闪,然后亮起来。诚治脸在灯光下看起来有些憔悴。靠在旋转座椅靠背上,调整下姿势。
“想必你已经听护士长说过,大家已经决定,等你女儿身体恢复,就由她来代替你陪护病人。”诚治表情依然毫无变化。他像往常那样微微探出头,视线低垂。“这安排没问题吧?”确认道。他点点头,谈话到此结束。不想这直跟他面对面坐着,于是就站起身。诚治慌忙抬起头问:“那个接下来还是老样子吗?”
“那个?”反问他,诚治缓缓点点头。看他那个样子,意识到他问是千代病情。从前,诚治谈起妻子时候,总是习惯性地带着不好意思表情,用“那个”代称自己妻子。再次坐回去,回答说千代心脏还很顽强,所以暂时没有问题。诚治看向逐渐变暗窗口,放远视线,似乎在思考着什。
“放心吧,不会比现在更麻烦。”鼓励诚治说。之所以说这句话,是因为觉得如果不这说话,诚治就会直像块石头样,坐在那里动不动。“走吧。”又次出声催促。诚治照旧是慢吞吞地站起来,副还想要说些什表情。站着等他开口,结果他什都没说就离开房间。
周日,连着前后两天,直晴三天,然而那只是透过窗户看到景象,外面其实还在刮冷风。
周早上,本来想喝咖啡,但想起咖啡粉昨天就没,于是只能用放久红茶将就下。正喝茶看着报纸时候,桐子电话打过来。刚接起电话,话筒里就传来她声音:“还记得今天是什日子吧?”看着左手边墙上挂着日历,上面有个被圈起来日期,回答说:“是你生日吧。”那个圆圈是两天前桐子自己画上去。
“答对啦,六点在北斗酒店地下餐厅见面,听到吗?要是你又因为急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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