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推到门上,双臂靠着铁门带来丝凉意。“这个男人孪生妹妹把他关在这里,然后认为自己安全。但她在议会里树敌太多,看护室也没办法保护她。她敌人抓不到他,于是被迫直接对她下手。他们还是成功。”
已经知道这些。对来说,这个男人死带来恐惧感是双重。在男人倒下那刻,看到个女人腹部朝下躺在床上,黑色长发整齐地编成辫子,把刀插在背上。
“这是扎克干吗?”
她不屑顾地摇摇头。“这次不是。这无关紧要,你需要意识到是,他也不见得能保护你。当然,他现在很得宠,但他计划过于大胆。如果议会要攻击他,他们会找到方法,对你们中任何个下手。”
她脸离如此之近,都能看清她每根睫毛,以及前额烙印左边跳动血管。闭上眼睛,黑暗中却满是躺在身后地板上男人画面,他想说些什,鲜血却从口中狂喷而出。感到难以呼吸。
她非常缓慢地说:“你必须帮助扎克,也是帮助。如果他失败,其他议员要攻击他,他们会对你或者他下手。”
“不会帮你。”回答道。想起装满水缸密室,和扎克对那些漂浮人所做事。但这些恐怖画面跟身后地板上流血尸体,还有面前神甫那张无情脸孔比起来,显得非常遥远。
“没办法帮你,”又说,“没什能告诉你。”
还在想,在她面前能多长时间不哭出声来,但她突然转过身去。
“把她押回囚室。”她边走边回过头来,对守卫下达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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