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与过去和未来时光碎片作斗争,它们无论昼夜都会不时出现,让不禁怀疑自己在时空中究竟处于什位置。谁又会羡慕们破碎思想?又想起在黑文镇集市上疯先知,还有他无休止喃喃自语。
“你呢?”问他,“你在玻璃缸里时候会做梦吗?”
“在水缸里度过时光,现在能想起来只有点滴碎片。曾希望那只是场梦,希望自己能从梦中醒来。很多时候都是清醒,但当睡着,就会梦到水缸,而当苏醒过来时,水缸依然还在。”他停顿片刻,“现在睡着以后,梦里什都没有,那种感觉太棒。”
“你为什会认为自己是唯个清醒人呢?意思是,那多人都在水缸里……”
“不知道。就像说,并非直都处于清醒状态。而当醒着时,那种感觉也不对劲,没办法动弹,或者只能稍微动下,也看不到任何东西,是真,大部分时间那里面都很暗。有时候,如果漂到玻璃附近,能辨认出其他玻璃缸,有时甚至能看到其他漂浮人。”附近某个地方,有只鸽子咕咕叫两声。“你尖叫着醒过来时,把吓坏。”他终于承认,“猜这是作为个先知坏处,你没办法选择自己看到幻象。”
“第次看到你时,你也把吓坏。是说,那里整个地方都很恐怖,但你突然睁开眼睛,吓得差点尖叫出来。”
“那也没什大不。想,在你打破玻璃缸时候,弄出动静已经够大。”
侧过身,微笑着面对他。对面悬崖上,黎明已经开始降临,黑暗正在边缘逐渐消退。
“接着睡觉吧。”他边说边伸出手来,把散落到眼睛旁边头发抚回原处。然后他翻转身背对着睡。也闭上双眼。在囚室被隔离这多年,听着他呼吸声感到很亲切,虽然跟呼吸并不那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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