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还是说不出话来。们坐在河岸边,嚼着从自由岛带来面包碎屑。面包皮太硬,硌得牙龈生疼。直盯着河水如何顺流而下,河面逐渐变宽,最终汇入大海。们食物仅剩几片牛肉干,这是在离开自由岛住处时匆忙抓来。不过,吉普记起来在小船上有很长钓鱼线,因此在往上游继续跋涉之前,们回头去沙丘取线。河岸离沙丘并不远,很快吉普就跪在小船旁边尖草中,伸手到座位下面摸索。钓鱼线被什东西挡住,吉普努力想要把线弄出来。转回头继续望着河流入海口,以及更远处宽广海面,无边无际向天边延伸,没有什波澜。在海天相交地方,丝毫看不到自由岛痕迹,昨晚在幻象中目睹惨剧,也没有任何迹象。但是,目光仍不自觉地在海面上扫视。
或许正因如此,才没有注意到个男人正在靠近。不过,在听到沙子在他脚下滑落声音之前,猛然感觉到他。转过身来,恰好看到他正从沙丘上面向着吉普冲去,速度无比之快,以至于吉普都没机会注意到警告喊声。这个人没有对吉普发起复杂攻击,而是直接撞到他身上,两个人都被撞倒在地。冲到他们两个人身前几英尺之内时,这个人已经在吉普身后,把渔线紧紧勒在他脖子上。只能站在原地,看着锋利渔线切进他肌肉,周围皮肤慢慢变白。举起双手表示投降,但这个人还是冲喊道:“要把他脑袋弄掉。你知道会这干。”
吉普没有喊出声来,不知道他是否可以。他脖子从渔线往上部分已经凸起,血液在皮肤上聚集。在他脖子左侧,条膨胀血管不停跳动,像飞蛾挤在窗玻璃上拼命振翅般。
“住手!你要们做什们都愿意,只要你住手。”听到自己声音,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又能说话。
“你他妈说对,要你干什你都得干。”这个男人站在吉普身后,吉普仍然跪在地上。他留着胡须,是个身强体壮阿尔法人,头浓密金发,还有更多毛发从衬衫领子上冒出来。他松松绳子,吉普顿时发出像野兽样喘息声。渔线仍环绕在吉普脖子上,但已经松动不少,能看到它在脖子皮肤上留下勒痕。吉普用手摸着喉咙,慢慢站起身来。他仍面向着,因此无法看到那个男人已经拔出把刀,举到吉普脖子后面。尽量让面部表情保持淡定,这样吉普就看不到即将发生事情。但是,那把刀在半空停下来,然后那个人说道:“你们都要跟着走,如果谁要是做什小动作惹生气,他就会像鱼样被宰掉。”
立刻点头。那个男人挥挥他刀子,让往前走,他另只手仍然攥着吉普脖颈后缠在起钓鱼线。“往前走两步,让能看清你。从那边走到沙丘上来,如果发现你要逃跑,在你跑出五步之前,他血就会滴进沙子里。”
又点点头,往沙丘上走两步,松软沙子在脚下打滑,让摔个跟头。转过头,还没看见吉普,那个人已经又冲喊起来:“没必要查看你小伙伴,除非你想让把他另条胳膊也卸掉。”只好回身继续走。想起自己匕首,就在肩头背包侧袋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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