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与久木相比,凛子更难处是丈夫求欢时自己必须拒绝妻子立场,不像久木这样不主动要求就可以没事轻松。
吹着海风,久木此时有些豁出去感觉。
到这个地步,已经无所顾忌,他想趁这时明白地问问凛子今后打算。
“他知道你为什拒绝吗?”
“大概知道吧!”
“他能忍受?”
“不知道他能不能忍受,只是做不来事就是做不来嘛!”
像说着别人事似凛子侧面,潜藏着女人那种说不要就是不要洁癖和坚决。
爱情总在某时刻会遇到险阻。
开始相识,便觉得情投意合,随即以身相许。那过程顺利得连当事人都难以相信,情绪亢奋得以为这世上无所惧,但是到达顶峰瞬间,也正是猛然发现前面是个深谷而感到惶惑之时。两人贪享快乐,以为正徜徉在性·爱花园里时,才知道眼前还是杂草丛生莽莽荒地,不觉悚然。
凛子问妻子若无法配合丈夫该怎办?意思是现在已经陷于无法配合地步,还是不久将来随时可能发生这种状况呢?不论是哪个,她都像在寻求久木答案。
“那他对你……”
不知为什,久木此刻有些排斥称呼凛子丈夫为“你先生”,只想用不明确显示他
们夫妻关系单纯第三人称“他”。
“他还要求你吗?”
久木脑中再度浮现凛子先生那学者风度模样,虽然不曾见过,但那张脸上总是端端正正地挂着眼镜。
不知为什,这个男人现实中虽是自己情敌,久木却不那憎恨他,自己是爱恋他妻子人,他则是妻子被抢走男人,是他那可怜立场引发自己同情,还是他默默忍受妻子拒绝求欢沉稳让久木丧失对抗意识呢?
不论如何,久木此时立于优势是肯定。但是也必须负起立于优势责任不可。
“解你难处。”久木在心中对凛
此刻,久木和凛子已经度过帆风顺初期而面临深谷天险,能否顺利超越,要看两人激情是否不再会有改变。
到目前为止,他们每个月幽会几次;有时候说好做趟外宿之旅。如果仅仅满足这种程度幽会,也就不需要再越过那个深谷,可惜彼此都无法就此满足,都希望见更多次面,感觉对方更贴近自己,既然有这样期待,多少必须有冒险觉悟,因为只要向前踏出步就要有越过深谷勇气。
不用说,这个勇气是彼此都不顾家庭、随心所欲行动坚定意志。只要意志坚定,两人就能更自由、更热情地享受独处时间。
当然在这背后必有很大牺牲,凛子得来丈夫不信任,久木失信于妻子而起争执,演变下去很可能导致家庭破裂。他们能自克制到什程度,又想满足彼此愿望到何种程度?这才是最大问题。
此刻凛子家庭如她所说,简直就处于破裂边缘,妻子不接受丈夫求欢,彼此没有性关系,不知道为什还继续做着夫妻。当然在没有性关系这点,久木和太太也几乎没有性关系,在此意义下,说久木家庭已破裂也不无道理。
说以后,久木才知道这才是他最想问事。
凛子陷入沉思,静默阵子后朝向夜空低声说:
“没有……”
“直都?”
“因为总是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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