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那种时候字就写得特别娇媚。”
“那你这次作品呢?”
“很遗憾,没那份娇媚,因为特意压抑自己别写出那种感觉。”
“做得到吗?”
“只有个字,或像这次只写四个字,想应该看不出来。”
车子经过用贺口转入东名高速公路后,公路变成三车道,车速大增。大都会七彩光影急速退去,代之而起是静寂公寓和黑黝黝树丛在车窗外闪即逝。
有关凛子夫妻事,久木想再多又能怎样?说起来他是偷人家老婆罪魁祸首,为戴绿帽丈夫着想,未免于理不通。
久木转换心情,话题又回到书道上。
“执笔对纸,心情真静得下来吗?”
“即使心有不快,在磨墨时候自然集中心神忘却切,执笔时就相当平静。”
听到出乎意料回答,久木手握方向盘再问:“那你不担心?”
“也不是不担心,反正他是那种不会追究人。”
久木依然无法理解他们夫妻关系。
“他总会怀疑吧?”
“他自尊心很强,不愿解他厌恶事,如果他调查得知真相,恐怕会丢面子。”
车子开上高速公路,从涩谷开往用贺,接着转入东名高速公路,直奔御殿场。
久木脚踩油门又问:“他知道有颁奖典礼吗?”
久木这时照例省略“你丈夫”这个代名词。
“就算知道也跟他无关。”凛子直视着前方飞光流彩回答。
“没说想来参加?”
“开始时很谨慎,随后就*乱。”
“别说这种无聊话!”
凛子瞪他眼,不过夜晚凛子确实会变得从她最初那份矜持中难以想像*荡。
长辈好像男较多。”
“那些老师都是老爷爷,没人像你这样蛮干。”
“不过只要是男人就没准儿……”
“大家都是绅士,用不着担心。”
车子开向霞关高速路入口,过会儿要从那里上首都高速公路。久木看着眼前闪烁标志灯说:“衣川说们很大胆!”
凛子这次写是“慎始敬终”四个字。
“是看不出是否娇媚,不过感觉很自然舒展。”
“你这说好高兴。”
“不过倒希望你写‘慎始乱终’!”
“什意思?”
久木还没看过凛子写书法时样子,但可以想像得出她磨墨、执笔对纸端庄美感。
“书者人品也能表现出来吧?”
“那当然,不是说字如其人吗?”
确,写字工整人似乎性格也板眼。
“谈恋爱时候呢?”
“可是,如果在意你话……”
“男人有很多种,有人什都想知道,有人就像他那样,怕知道反而丢脸受伤。”
“但总不能永远……”
“是啊!他难受,也不好过。”凛子直视着远方,若有所思。
虽是周末夜晚,下行高速公路上行驶车辆竟格外少。
“没有,他没有任何表示……”
“那今晚事呢?”
“告诉他是跟书道会人起出去……”
“可整晚不回去,他不觉得奇怪?”
“也许会吧!”
“为什?”
“他说万你先生也来怎办?”
“他不会来。”
“他今晚有事外出?”
“没有,反正他说过不来,就不会来。”凛子语气坚定,毫无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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