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灵之后能出来下吗?在横滨饭店等你也行。”
凛子沉默无声,久木又迫切地说:
“明晚到饭店再和你联络,哪怕个小时、三十分钟也好。”
久木自己也不知为什提出这样任性要求,拼命对着话筒那端诉说。
“是,听出来吗?”
“怎?”
那晚还打电话到她娘家,凛子似也困扰。
“喝些酒,特别特别想见你,知道不妥……”
久木这时像下定决心。
也不知村松解与否,只见他点头称是。
或许男人对性也有相应烦恼和想法。
久木突然觉得和村松之间关系下子拉近许多,又叫威士忌继续喝着、聊着,十点过后才道别走向车站。
大概很久没有谈论过,而现在却突然触及有关性话题,久木个人走着走着,特别思念起凛子来。
按刚才凛子说法像是个礼拜都见不到面,那实在长得叫他等不及。虽然在她父亲过世日子约定见面时间太过荒诞,但他确实想再听次她声音。
得见次面,好不容易两个人在起,可是感觉却不如从前,总好像没有插到底似……”
他问题提得相当大胆,不过他率直提问方式却并不会令人感到厌恶。
“可是,那种时候并不只是越深越好。”
“是这样吗?”
“在稍稍靠前边位置好像也有敏感地方……”
“真不能见面吗?”
“唉,今天是家父……”
他也知道所求无理。
“那明天呢?”
“明天要守灵……”
久木正有些犹豫,但是看到路边电话亭,人像被吸进去似,拨着刚才问来凛子娘家电话。
这种事情也只能借酒壮胆。
他不断安慰着自己,把话筒贴在耳边,立刻有个中年女人接听。久木报上姓名,口气谦谨地问:“松原凛子小姐在吗?”那女人以为他是吊唁客人,利落地说:“去叫她!”隔会儿,凛子拿起电话。
“喂!”
听到她声音刹那,久木胸口热。
“也是这想,可是总也对不准,是不是在女性腰底下垫个枕头会好些呢?”
“那也行。另外用侧卧位可能会更容易些。”
虽然还不够老练到去教别人,只不过按照自己实际感受说说而已,但村松大为赞赏。
“或许们真是看太多毛片,只知道味追求激烈、狂猛。”
“最重要还是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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