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女人或男人单方
“不知道,不过看你也很困扰吧!”
久木暧昧地点点头,凛子立刻爽快地说:
“既然不只是,连你也起困扰话,那就原谅你。”
“起困扰?”
“是啊!你也不好回家是吧!那就跟样,也就可以忍受!”
久木告诉她九点半,凛子看着窗户,嘴里嘀咕:“糟啦。”
她原本打算趁着天还没亮时回去,现在太阳升得老高,当然不方便回去。
“你有什打算?”
“这个嘛……”
久木脑海中浮现出家中切。
“太好!”凛子得意洋洋,“这下你也不想动吧!”
确,这时候就算命令他起身准备回去,他也慵懒得无意下床。
“也不回去。”凛子说完,像小猫似地钻进久木臂弯里。
享受着她那份柔润温腴,久木再次知道她变。
虽然没说出口,但凛子此刻心中定有所思。
晨曦,亮度更增。
恰与这刚升起太阳相反,久木耗尽所有精力,像浮木般躺在床上。
窗外似已开始新天运行,但在高楼层房间里仍旧片静寂,没有任何动静。只有侧躺着久木腿轻触到凛子膝盖处,感觉彼此体温和血流透过这里相通。
沉浸在这高·潮后倦怠里,凛子悄悄地把脸凑过来低声说:“得到……”
听到她清爽说法,久木睁开眼,凛子笑吟吟:
凛子说完,下床走向浴室。
盛宴之后总是留下空虚。
久木和凛子耽溺夜性·爱飨宴后,正因为欢愉太深,之后袭来空虚感就愈强。尤其是性·爱之后,除满足感觉之外,再无其他,懊悔往往倏地窜生。
为什要做这种事呢?应该适可而止。再次被迫反省,而能稍微减轻这种懊悔,就是凛子也有同样想法这种共犯意识。
不过仔细琢磨就会发现,这种共犯意识不过是同为共犯而被赶入相同苦海之中证据。
昨晚到常董家拜年,是说过会晚点回家,但并没说要在外过夜。不过仅仅晚行踪不明,太太是不会惊慌失措,所以他也没有跟家里联络,只是现在想到回去后要怎说,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果然还是不回去不行嘛!”凛子像在对自己说,坐起身来。
“把你留下来,是不好。”
“对,你最差劲。”凛子说完,又猛然回过头来:“不过没关系,能跟你在起还是很好……”
“家里不要紧吗?”
她已不允许他继续那只让女人高·潮迭起、自己却退后步旁观,她似乎在宣告将从过去被动爱变为主动爱。
筋疲力竭两人起沉沉入睡。
久木再次醒来时,窗外透进光线亮度更强,床畔时钟指着九点半。黎明时配合日出和凛子做·爱后,入睡时七点多,算来已经足足睡两个小时。
等下要做什呢?久木正茫然想着,凛子感觉到他已经醒,也睁开眼睛。
“现在几点?”
“你也得到吧?”
“……”
“这次你没忍住吧?”
看见满面笑容凛子,久木再次明白自己输。
从昨晚到今天早上,久木直自控制,只有这次耐不住。先前他直克制自己,只让女人达到高·潮,但这策略行不通,反而遭到女人反击,打个败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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