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这种时候都会和管理员打照面,每次久木都觉得和他年龄差不多管理员眼神带着狐疑。
租房子要登记姓名,久木怕麻烦,于是借用衣川名字,管理员不可能知道久木真实姓名,但管理员似乎知道久木时常不住在这里。再加上时常有女性出入,管理员似乎也隐约察觉到他把这里当做幽会场所。
当然,自己不必跟他解释什,径保持沉默,只是偶尔被叫做“衣川先生”时,难免有些惊慌。
即使如此,还是远比到饭店幽会来得轻松愉快,只是这样来又出现新问题。
作者拿稿件,有时候去采访,经常下午甚至快到傍晚时才到公司。而有时候虽然准时上班,中间也常要出去采访或约人谈工作,这跟跑业务和做公关很像,不需要直坐在办公桌前。
久木现在位置虽说是编辑,但不像负责杂志等在编辑工作第线,因为是在调查室工作,并没有太多事需要外出。不过也因为身在闲职,只要有说得过去理由,外出也不是问题。办公室同事之间也因为都有被贬同仇敌忾心理,彼此会帮忙掩护,确实容易跷班。
倒不是要刻意利用这点,只是租房子后,久木下午离开单位情形变多。鉴于形式上大家要在黑报上写出自己去向,但只要写上“去国会图书馆”等地搜集昭和史资料,就行。
凛子平常日子里也容易出来,彼此总是约好在下午两三点钟到爱巢相会。
两人都有钥匙,有时久木先来,有时凛子先到,每次见面就热情拥抱。想到自己趁机溜出来,而且对方也排除困难来相会,不禁充满感激地热吻、上床。虽说这属于大白天幽会有夫之妇场面,但实际上他们谁都不避,光明正大地幽会。久木虽有些犯罪意识,但同时又有别人都在工作时自己却在幽会某种快·感。
凛子好像也有这种错综复杂快乐,嘴上说“们这样做不要紧吧?”实则陶醉在这种愧疚之中。
租房子幽会虽然方便,但新问题也随之而来。
其中之就是久木为幽会,下午外出情形增多。理由虽都写着“采访”或“去国会图书馆”,但因为以前直不太外出,如今这种反常举动也就太过显眼。当然,周围人并没有语带批判,只是当秘书小姐木下说他“这阵子好像很忙”时,令他赫然吃惊。
嘴巴上忙着否定“没那回事”,但从他那略显狼狈反应,木下或许已经察觉。本来他不在时都是木下帮他接电话,替他外出找理由掩饰,手上掐着他弱点,确不好应付。
从那以后,他们白天幽会改成每周次,其他时候就等他下班再赶过去。多半时候是凛子先到,准备好晚饭等他,或者两人起到附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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