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经过多久,久木从清晨回笼觉里醒来,凛子像受到感染似也睁开眼睛。“几点?”
久木看看枕畔时钟,告诉她九点多。
没有马上起来意愿,躺在小睡余韵里,听到阳台外面再度传来风低吼而过声音。“还在下。”
久木点头,又隔段时间才起来,接开窗帘,白雪漫天洒向窗边。
昨晚开始下雪到天亮时不但没有转弱迹象,反而下更大。黎明时漆黑片玻璃窗外,此刻虽已恢复光亮,但风雪中不见任何景致,只隐约看到阳台下突出屋檐角。
忍耐不住释放出自己。而就在那瞬间,雄伟男人之山霎时失去张力,犹如瓦砾般坍塌于女体之上。
从女人角度来看,君临在己之上男人如同变成尸体倒塌下来。
不论如何,从这瞬间起,男人躯体化为片褴褛,女人躯体反而变貌成为艳丽丝缎。
以此种方式结束,女人还愿不愿怜惜这变成破烂男人,跟先前男人努力和女人满足度有关。
此刻,在这寒冬旅宿里,满足至极女人充满温情地靠向躺在身边男人,用只手温柔地抚摸着男人肩膀。
“会停吗?”
凛子也起来,担心地看着外面。
黎明时分久木看着雪势曾说中午雪会停,但并没什自信。
不可思议是,此时凛子对久木所做,正是相爱之前久木对凛子所做事情。只从两人现在情形来看就知道情感飨宴已告结束,男女立场逆转,女人漂浮在丰饶之海里,男人却径萎缩不动宛如死人。
但是久木现在却从濒死床上站起来。他知道只要此刻闭上眼睛就能够心情舒畅地进入梦乡,但那样来就有可能把好不容易才得到满足女人丢弃在孤独与寂寞之中。
纵使此刻倦怠至极,他仍挤出仅余力量拥抱住女体,让彼此肌肤暖意互通。
这样做自然不是为从中寻求新刺激与快乐,而是在欢乐盛宴结束后肌肤相接,以求在安适中完结切。
久木就是为完成这责任,把凛子再次揽入臂弯,以胸当枕,让她和自己起沉入风雪清晨小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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