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
久木以为她在开玩笑,但她酒醉下手劲却很大。
“喂、喂!”
他想说“住手”,却发不出声,只是感到窒息,咳起来。
凛子指头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用力,久木突然感觉自己就要断气,却见凛子眼睛
“很舒服,为什不让去……”
凛子似乎仍不甘心,久木不理她,赶紧通知服务台收走餐具,铺被褥。
凛子毕竟没有酒量,喝两就到极限,可是她今天洗完热水澡后连喝几杯冷酒,当然会醉。
“不是说要起去吗,为什不去?”
凛子还想着脸埋雪中事,久木不理她,继续让服务员铺床。
晚餐六点过后开始,吃到八点才结束,凛子眉眼着色,双颊泛红。
已经醉得相当厉害,凛子突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们再去把脸埋到雪里吧?”她好像又想起昨晚事来,“你也起去吧!”
她脚步踉跄,但硬要往外走,久木赶忙拦下她。
“你醉,很危险哪。”
原因显然是这几个月来围绕着两人环境发生变化。
说明白点,到箱根时彼此家庭对他们都还放心,即使连续两夜不归,即使外遇不断,总觉得会有结束时候,颇有不放在心上味道。但现在已不是那回事,不管理由如何,今晚要是回不去,他们或许将面临决定性后果。
久木离开阳台,移到桌前抽烟,想起决定再过夜时凛子那句“已死心”。
那是对赶回东京死心呢,还是对她和先生之间关系死心呢?听起来像是接近后者。
今晚凛子已决定和他离婚吗?如果真是这样,自己也得有相应心理准备。
女侍在时,凛子还能老实地坐在房间角落,等女侍走,她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别闹啦。”
久木要拦阻她,和非要往外走凛子纠挤在起,脚下绊,双双倒在被褥上,正好是久木在下躺在被褥边儿上,而凛子正好趴在他身上,凛子坐起上身,副骑乘姿态。
当然,驭者是凛子,而马就是仰卧不动久木。
凛子得意洋洋地俯视着他,可紧接着就像发现猎物女豹般眼冒精光,双手掐住久木脖子。
“要死,死还有什危险。”
凛子想甩开他手。她头发零乱,眼神直勾勾,呈现出种异样妖魅感。
“来,你也站起来!”
“等等。”
久木双手按住凛子肩,让她坐下。
望着抹上夜色窗户,久木切实感觉到两人似乎已经走投无路。
夜晚再度来访,两人都泡过澡后坐在起吃着饭。过程和昨晚样,心境却截然不同。昨天刚来旅馆时,阳台上望见中禅寺湖、楼大浴池、紧邻露天浴池都令人感觉新鲜,现在完全没有那份新奇感,反倒陷入种说不出自,bao自弃、豁出去绝望心境。
到这地步再烦恼多想也无济于事,久木这告诉自己,凛子似乎也样。
像要尽快忘记不愉快似,开始吃饭他们就猛灌酒,尤其是凛子竟主动要喝冷酒,大胆干杯。此时此刻,东京婚宴正酣,凛子先生压抑满腔怒火看着身旁空位,亲戚们也正狐疑地打量着他。
久木光是想像着这个情景就脑袋发胀,为抹去这念头,只好继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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