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实在是不可思议颜色,虽是浓艳明亮颜色,同时也是血颜色,煽起观者某种异样兴奋。
而其中,日式红色长衫又格外奇妙,矜持女人穿上它时,会令所有男人无不眼睛发亮地发起情来。
此时,久木居高临下控制住穿上红色长衫凛子,也正是副贪食鲜红美肉雄兽模样,用尽力气紧紧抱着她。
那是看到红色激动,同时也是感谢女人满足男人好色希望穿上红衫而产生感激之情。
久木就直享受着红衫缎面贴近肌肤舒服触感,慢慢放松力量,从散乱襟中把手伸进她乳
表情宛如能剧面具凛子微微笑着,恢复她平常柔和表情。
“还以为是看到能剧里女角哩!”
“是因为刚才看过那舞台缘故。”
“但实在太像。”
久木以前看过黑底衬出“孙次郎作”那具女角面具图,感觉在那平稳柔和表情中潜藏着强烈情念和*思,而凛子现在表情与其极为近似。
适才久木看到能剧舞台时,被其庄严感觉所震慑,但事实上却也同时挑起某种妖魅放艳情绪。
事物常有表里,庄严背后潜藏着*荡,静谧背后隐藏着痴狂,在道德背后栖息着悖德才是人生至高逸乐。
久木正胡思乱想中,纸门打开,身裹红色长衫凛子现身而出。
久木下子坐起身来,瞠目呆望。
眼前凛子身着袭鲜红纯色长衫,但那张脸上还带着女童般稚嫩表情。
回到房间后发现,室温已被调至适宜温度,里面靠窗地方已经铺好被褥。
久木试着先仰卧在被褥上,猛然抬眼,发现窗边樱花正望着他。
或许今夜切都将被樱花窥去。他呼唤凛子,却没有听到回应。
他闭上眼睛继续躺在那里,静待凛子走出浴室。见她只穿件浴衣,盘起来头发已经垂放下来。
“不穿那件长衫吗?”久木问。
“文静、矜持却*荡。”
“谁呀?”
“面具……”久木说着,把把凛子抱过来。
出其不意地被推倒在被褥上,久木则以泰山压顶姿势压在她微微俯卧身上,并在她身畔低语:“要剥掉这层面具!”
男人此刻己化身为恶魔,想揭露出藏在女人红衫里*糜情欲。
低矮微弱台灯光线照射下,凛子大大身影延伸到天花板上,久木时错觉是旦角出现在能剧舞台上。
他觉得不可思议,更加定睛凝望,发现凛子脸逐渐像能剧里面具女人样,散发出成熟女人美丽、忧郁与妖魅。
身穿红色长衫、戴着面具女人缓缓走近说不出话来、只是呆看着她久木面前,伸出两手要去缠在久木脖子上。
久木本能地往后缩,脖子左摇右摆,这才像回过神来似用劲吸气。
“太令人吃惊……”
凛子站住,“真要穿?”
“不是带来吗?”
凛子默不做声地回到客厅,久木只留下枕边台灯,重又望向夜窗。
在深山旅馆看过幽玄能剧舞台后,他正等着女人换上鲜红长衫。
看似极不搭调各有追求幽玄与放荡组合,其实两者之间似乎存在着出人意料共性。例如能剧中有“神、男、女、狂、鬼”五种分类,个中自然隐藏着男人与女人情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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