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可达冷冷
目光盯着他：“你说什
？”
值班上校：“左发动机停车，右侧滑极有可能使飞机降落时偏离跑道，撞毁停机库房！机库里还停着三架C-46！曾将军，
们再浑也是党国人！他方孟敖可有共党嫌疑，他是想把那几架C-46都毁
！”
曾可达看向方孟敖：“方孟敖，他话你都听到？”
方孟敖并没搭理他依然对着话筒：“老鹰，蹬住右舵，同时向右边压住操纵杆，注意！右侧滑是否减轻？”
“回话！”曾可达凑近方孟敖，“老鹰能不能正常降落？！”
这边呼叫怎会是方孟敖？
方孟敖当然知道老鹰这时错愕，换调侃语气：“老鹰，就是方孟敖。帮你发财，利用你发财，谁也救不你，现在只有能指挥你返航。告诉，你现在飞机和飞行状况。”
又是少顷沉默，耳机里终于传来老鹰声音：“指挥官！现在指挥塔里哪个王八蛋是指挥官！”
曾可达
把抄起话筒：“王八蛋！老鹰你给听着，是曾可达！现在是在指挥！这次走私倒卖北平民生物资案件你只是从犯，你背后那些人现在是要杀你灭口！只要你安全返航据实指认，天大事建丰同志都能替你解脱！现在命令你，切听从方孟敖指令，操纵好，立刻返航！”
老鹰耳机里声音：“将军！明白！听你！可方孟敖是共党，还是国军军人……”
“不能保证。”方孟敖取下耳机，“可他必须在这里降落。不然，他就会掉在南京市区。出现这种后果，你曾将军可就不能在军事法庭审。”
曾可达愣下，只好手挥。
方孟敖又戴上耳机，耳机里再次传来老鹰声音：“报告！右侧滑状态减弱，右侧滑状态减弱！飞机飞行坡度为零。正向东北方向飞行。”
方孟敖：“好！现在报告你飞行速度。”
“现在是最
到这个时候还存有这种狡黠心理，希冀用这种表态邀宠脱罪！曾可达心里阵厌恶，却又不能不示之以抚慰，握紧话筒：“知道你是国军军人！因此必须听命令！再说遍，听清楚，现在能指挥你安全返航只有方孟敖！不要管他是不是共党，就是毛**，你现在也必须听他！立刻向他报告你飞机和飞行状况！”说到这里才把话筒摆回到方孟敖面前。
“是！”耳机里老鹰声音因这时刻复杂心绪颤抖起来，他强烈地克制着，“飞机尾部遭遇雷击，电路严重受损，左舷发动机停车，右侧滑状态难以控制！……现在云顶高6000米，云量大于10个，飞行高度2200米。随时可能坠落。请指示！”
方孟敖：“老鹰听明白，不要管是不是**党，也不要管雷雨云里雷电，只记住你是能够飞过驼峰人，没有你驾不回来飞机！现在你只要保持最低机动速度，特别注意右侧发动机情况，向东北方向穿行，十分钟后就能到达机场上空！收到回答。”
“收到！右发情况正常。可是右侧滑在加大，右侧滑在加大！控制不方向……”老鹰声音开始跟着方孟敖步调冷静下来。
值班上校这时突然站起来冲着曾可达：“将军，老鹰飞机不能在本机场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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