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话。”方孟韦十分认真,“那个议员是个老夫子,总统请几个议员去征询意见,无非以示开明而已。那个议员却当真,当着总统骂这些带兵将军叫‘二如将军’。总统问他何为二如,他说‘挥金如土,杀人如麻,岂不是二如将军’!当时就把总统气走。”说完这段闲篇,方孟韦沉默在那里。
外面养女人。怎说得清?就让她猜疑吧。”
方孟韦已经嚼完最后口棒子面饼,崔中石心细如发,早已走到旁边水桶舀起勺干净水,在脸盆架子边候着。
方孟韦连忙走过去,将手伸到空脸盆上方,崔中石勺中水细细地线流下来,方孟韦赶紧两手搓洗着。
将将勺水便将手洗干净,崔中石块干净脸帕又已经递过来。
方孟韦接过擦手,心中蓦地涌起股酸楚——崔叔待人之无微不至,律己之无处不严,诸般好处好像只在此刻才真正感觉到,他心里难过。
“怎?是不是吃不舒服?”崔中石关切地问道。
方孟韦强颜笑,边走回座位,边说道:“崔婶做东西怎会吃不舒服?是想起前不久个议员说那些党国将军两句话。对比崔叔,心中有感。”
“两句什话,可不能跟他们比。”崔中石也跟着坐下。
方孟韦:“是他们不能跟崔叔比。想不想听那两句话?”
崔中石:“是笑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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