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步亭：“他们见面
？”
“没有。”谢培东摇摇头，“今天白天孟韦去见崔中石，跟他摊牌，叫他不要再见孟敖。”
“孟韦
“还有什
问题吗？”方步亭给对方几秒钟回话
时间，“如果没有，中央银行北平分行行长方步亭就要挂电话。”
“方行长！”那边声音说不出来是气还是急，“你对你刚才说话可要负责任……”
“向谁负责任？”方步亭厉声打断他，“
没有任何义务向有些人混账儿子负任何责任！”
咔
声，方步亭把电话重重地搁下！
又在电话机旁站阵子，方步亭才慢慢转过身来，望着谢培东，眼睛里满是凄凉：“培东，你说们这个中华民国还有药可救吗？”
……”电话那边那个“孔总”仍在吼着！
“都听见！”方步亭字句地大声回道，“还有什混账话要说吗？”
话筒那边“孔总”显然下子没缓过神来，好几秒钟都是沉默。
“说话你听见没有？”方步亭声调十分严厉，“回话！”
“是方行长吗……”那边缓过神来，语气也不像刚才对谢培东那样无礼，“你不是出去吗……”
谢培东：“行长，中华民国可不是你能够救。想想们这个家吧。刚才孟韦来那个电话你也知道，孟敖押着扬子公司那两个人去五人小组。估计明天早南京那边就会插手。宋家和孔家真过问，什五人小组都是顶不住，他们也不会顶。最后闹出来事还会落在孟敖头上，当然，国防部预备干部局会给他撑腰。可他也就真成两边争斗把枪。”
“岂止这两边争斗把枪呀。”方步亭忧心如潮般涌出来，“最担心是另外边哪……”
谢培东不接言，只是望着他，等他说下去。
“崔中石今天跟孟敖见面没有？”方步亭紧望着谢培东。
谢培东：“行长不问还真不好说……”
“为什要出去？出到哪里去？”方步亭毫不客气，“这里是中央银行北平分行，是方步亭办公室，不在这里，到哪里去？！”
那边“孔总”：“那个晚上你为什都不接电话？方行长，你儿子抓人，扣们扬子公司粮，你又不接电话，你们到底要干什？”
方步亭：“想知道吗？这就告诉你。抓你人、扣你粮是国防部经济稽查大队队长方孟敖，不是方步亭什混账儿子！想要他放人，要他退粮，你可以找你爹，也可以找你姨父，叫他们去找国防部预备干部局局长兼总统亲批铁血救国会会长！你敢吗？这是回答你第个问题。第二个问题，是中央银行正式任命北平分行行长，不是你们扬子公司哪个部门行长，可以接你电话，也可以不接你电话。还有，第三个问题，你刚才说明天就叫不要干行长，现在就告诉你，你们在中央银行拿走那多拨款和借款，仅北平分行就有上千万美元！这个窟窿还真不想替你们守。明天就拿着这些呆账坏账去南京找央行刘攻芸总裁，主动辞职，让他来替你们揩屁股！”
话筒那边这回是真正沉默。
谢培东在边也露出因解气而佩服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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