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培东立刻走到办公室大门边,轻轻开线,向外望去。
从二楼到楼客厅空无人。
他立刻轻关门,拧上锁,这才快步转回办公桌旁,坐下后将座椅转。
办公桌背后那面墙上挡板被打开,露出那台收发报机!
谢培东轻轻拉动底板,电台发报机被拉出来。他立刻戴上耳机,调开发报机频道,飞快地按动发报机键!
方步亭:“因为你是儿子,因为欠你。”
方孟敖:“如果不是你儿子呢?”皮囊
方步亭:“听不懂你意思。”
方孟敖:“比方说,他们抓是崔副主任,您会不会救?”
方步亭真被问住。
方步亭:“他当然没有这个能力。”
方孟敖:“都是您安排?”
方步亭:“不应该吗?”
方孟敖:“您就不怕是**党?”
方步亭又被他问得愣住。这正是他心病,而且是他已经认定心病。却没想到这个大儿子会直接问出来,想想,答道:“你不会是**党。”
方步亭:“是家里人安排。”
方孟敖:“这个家从来都是您个人说算,您不开口,还有谁能安排他来看?”
方步亭:“那就算是安排吧。”
方孟敖:“想知道,您是怎安排。”
方步亭愣,转望向挺立在身旁这个大儿子:“崔中石对你说什?”
在缓释自己紧张。
“对不起,刚才应该去打那个招呼。”方孟敖在父亲面前站住,“您坐下吧。”
方步亭身边就是条石凳,他坐下。
方步亭什时候在别人面前如此顺从过?瓦尔登湖
又是顷刻间沉默,站在那里儿子倒像是父亲,坐在那里父亲倒像是个听话孩子。
河北阜平中共华北局城工部那间
方邸洋楼二楼方步亭办公室。
睁大眼被惊在那里却是谢培东!
他面前那本账簿上个账号在逐渐变大,逐渐变粗,行看不见字从这个账号里叠现出来——香港长城经贸有限公司!
谢培东倏地站起来,急剧地思索,接着快步走向靠后院窗口,向竹林望去。
隐约可见,方步亭坐在竹林深处石凳上,方孟敖站在他身边。
方孟敖:“国防部可是以通共罪名起诉,您怎能肯定不是**党?”
方步亭:“请中央党部人调查过。”
方孟敖:“如果他们调查证实是**党呢?您还会安排崔副主任去活动救吗?”
方步亭咬下牙,答道:“也会。”
方孟敖:“为什?”
方孟敖:“您没有回答问题。”
方步亭:“不知道你到底问是什。”
方孟敖:“刚才放那首歌,崔副主任怎知道妈生前喜欢?”
方步亭:“应该是孟韦告诉他。”
方孟敖:“半个月前崔副主任到南京活动救,孟韦应该没有那大能力吧?”
“问您几个问题,您愿意就回答,不愿意可以不回答。”方孟敖站在父亲身侧。
方步亭:“代表国防部调查组吗?”
方孟敖:“代表方孟敖。”
“问吧……”方步亭完全服输,语气显出苍老。
方孟敖:“三年前,崔副主任到杭州来看,是不是您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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