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不是转发中央城工部指示吗?”
“中央城工部谁指示?”张月印反问道。
“周副主席直接指示?”老刘立刻肃穆。
张月印:“指示肯定是周副主席下,电文内容却像主席口
牢门立刻在他背后“嘭”地关上。
帽儿胡同二号四合院北屋。
“严春明同志隐蔽地方有多远?”张月印望向回来老刘。
老刘:“不远。就在隔壁胡同。”
“能不能立刻把他找来?”张月印问。
“谢老这个情报也很重要。”张月印望向老刘,“并给华北城工部回电。老刘同志,你把谢老送到门口,告诉护送同志务必保证安全。”
这个叮嘱让老刘眼中掠过丝不快,便不回张月印话,直接搀把谢培东,“谢老,送您出去。”
谢培东站起来,握向张月印伸过来手。
老刘已将房门打开,谢培东向房门走去。
北平西北郊军统秘密监狱。
同二号四合院北屋。
桌旁,煤油灯前,张月印、谢培东和老刘站在那里看刚收到电文:
炕灰未冷山东乱刘项原来不读书可找《玉台新咏卷》读勿误
老刘看完电文,望向张月印,满脸疑问。
张月印仍低头望着那份电文,没有疑问,脸上露出是更加深焦虑和凝重,抬头回望眼老刘,又慢慢望向谢培东:“这不是正式指示,是华北城工部转发紧急通知,中央正式电文密码会改。必须立刻找到《玉台新咏卷》这本书。”
老刘立刻沉默,少顷:“严春明最近情况很复杂,这样重要指示不宜让他知道,同时也不能让他知道你在这里。要找这本书,另外想办法。”
“没有别办法,立刻把严春明同志找来吧。”张月印目光又转向那份电文。
老刘向他望去,张月印神态怎看都有些瞧着工农干部没有文化意味。
老刘便继续沉默。
张月印抬起头,察觉老刘反应,更严肃:“根据组织原则,你对华北城工部电文指示发生意见分歧,可以请示刘云同志裁决。可今天这封电文非同小可。”
牢门被打开,竟是不久前关押梁经纶那间牢房。
“孙秘书。”押送孙秘书那个军统态度还算客气,“今晚只好先将就下,缺什明天给你送来。”
孙秘书望向他:“他们都在洗澡,能不能也让先洗个澡?”
“这恐怕不能。”那个军统也不再说为什不能,“折腾半个晚上,睡吧。”
孙秘书不再说话,习惯地扯下衣服下摆,挺直腰板走进牢房。
老刘:“是本什书,们同志家里能不能找到?”
张月印摇摇头:“是本古诗集,们同志家里不会有。”
“那就只有到琉璃厂去买。”老刘立刻明白这本书重要性,“去吧。”
“全城戒严,这时不能去琉璃厂。”张月印当即否定他建议,转向谢培东,“谢老,您不能久等。收到正式指示们再跟您联系。天亮前后能不能打方家那个电话?”
谢培东:“这段时间,都能接电话。方步亭今晚去崔中石同志家,天亮后还会去何其沧家,是为躲开方孟敖,二是为向何其沧解美国方面对币制改革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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