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克俊只瞄他眼,直接对话筒那边:“知道,在这里等候。”把话筒搁下。
曾可达还在望着他。
王克俊没有好脸色:“你们如果还嫌在北平闹得不够,你来管,这就走。”
曾可达:“王秘书长,立刻要宣布币制改革,请跟南京总机说……”
王克俊:“总统正在训话,要不你跟总机说,叫总统接你电话?”
李宇清对自己副官:“传达行辕留守处命令,押马汉山立刻来控制塔!”
中央银行是国民z.府底线,金库则是中央银行底线,就连王克俊也知道这道铁闸门自己不能逾越。
铁闸门洞开着,金警班站在门内,王克俊以下所有人都站在门外,可以看见两个电话兵在两个金警看护下,在院内接好最后根电线。
两个电话兵也跑出来:“报告,电话线已经接好。”
电话班班长立刻捧着部电话,递到王克俊面前。
“李宇清副官长在吗?”扬声器里传来方孟敖问话。
所有值班人员都望向李宇清。
李宇清从出神中醒过来,立刻琢磨该怎在这个语境中对话。
值班指挥:“长官,方大队长呼叫你。”
李宇清将耳机贴到耳朵边:“方大队长吗?是李宇清,请讲话。”
不折镆干,虽有忮心者不怨飘瓦。’这是谁说话,什意思?”
沉默,方孟敖声音:“不知道,请何伯伯解释。”
扬声器里何其沧声音:“听清楚,这是庄子话,意思是,复仇人不会去折断伤害过他宝剑,再愤怒人也不会怨恨偶然飘过来伤害他瓦片。”
沉默,方孟敖声音:“明白,何伯伯……”
“明白什?!”扬声器里何其沧声音激昂起来,“你开着个飞机是想去撞山吗?你爸跑到西山监狱是想去拆瓦吗?你们父子到底要干什?”
曾可达闭上眼。
南苑机场控制塔内,李宇清眼睛,深沉中流露出感慨。
酷暑
王克俊拿起话筒:“南京总机,南京总机,北平分行金库专线已经接通,哪个部门跟金库通话,请立刻接线。”
曾可达望着王克俊。
孙秘书也望着王克俊。
王克俊脸突然阴沉:“叫们接线,线接好却不知道哪个部门通话……还在开会,开多久?”
曾可达忍不住插言道:“能不能叫行政院经济管制委员会直接通话?”
方孟敖扬声器里声音:“李副官长,请你以行辕留守处名义,叫马汉山立刻到控制塔来。要跟他通话。”
李宇清怔:“稍等。”转对自己带来副官,“马汉山在哪里?立刻查问!”
“知道,长官。”值班指挥立刻接话道。
李宇清:“在哪里?”
值班指挥:“在机场禁闭室里,下午飞机押送南京。”
又是两三秒钟沉默。
方孟敖声音这才传来:“何伯伯,这是和爸事,您不要管。”
“那你为什向孝钰求婚?”何其沧声音转而激愤,“当年,你爸扔掉你妈独自去重庆,现在你向女儿求婚就开着飞机跑,你们父子都是什德行!”
李宇清紧绷脸下子松下来,张开眼,也张开嘴,出神,在听着这万难想到对话。
值班人员中已有人在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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