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铁英:“有人替你顶罪,这个人你总想知道吧?”
谢培东望向他。
徐铁英:“方孟敖触犯《陆海空军刑法》,擅自驾机起飞,要挟党国。这次特种刑事法庭开庭,就不能为他辩护。”
谢培东心内震惊,却轻轻问道:“再送你十万美元,你愿意辩护吗?”
徐铁英心中恼怒可知,却依然笑着:“**党真有
“请局长传达……”徐铁英闭上眼睛。
叶秀峰电话里声音突然既像他江苏官话又像是浙江奉化国话:“‘党通局不管党,到处管财,把手伸到预备干部局还不够,还伸到行政院经济管制委员会去,中华民国这个总统干脆让你叶秀峰来当好……’这就是总统刚才对痛陈!你徐铁英在北平拉好屎,这大张屁股来揩还不够,还要陈部长去揩吗?”
徐铁英闭着眼,也闭住气,但觉阵气浪从脸上身上扑过去,调匀呼吸:“知道。局长,党产不能保,共党不能抓,请求辞职……”
“辞职也得揩屁股再辞!”电话里叶秀峰声音透出杀气,“第,们在那八家公司没有任何股份;第二,紧急会议决定,方孟敖违犯《陆海空军刑法》,着交北平警备司令部立即逮捕!”
那边挂。
动不动,就在等这个电话。
徐铁英:“电话也不敢接?”
谢培东:“电话就在你手边。”
徐铁英慢慢拿起话筒:“北平分行金库,有话请说。”
“谁叫你到金库里去!”话筒里竟是叶秀峰斥责声。
徐铁英话筒还在手里,金库电铃便震耳地响起来!
徐铁英慢慢望向谢培东。
谢培东眼中空空如也,仿佛刚才电话个字也没听见,电铃如此震耳地响着,仿佛也没听见。
等到电铃声停,徐铁英嘴角挤出丝笑:“谢襄理,你赢,调查停止。想知道为什吗?”
谢培东慢慢站起来:“从来就没有跟谁争过输赢,也不想知道你们为什停止调查。”
徐铁英依然不露声色:“是,局长,讯问谢培东是陈部长手谕,央行俞总裁也批字……”
“陈部长叫你去金库吗?”叶秀峰电话里声音透着恼怒,“方孟敖突然驾机起飞你知不知道?那个马汉山在机场控制塔公然呼叫几家乱七八糟公司,说党通局要侵占侯俊堂在平津20%股份你知不知道?币制改革第天,个马汉山押不来,反而跑到北平分行金库去,授人以柄!现在,方步亭去西山监狱自请坐牢,何其沧也闹着要来南京坐牢,弄得总统在南京召开紧急会议你知不知道?”
押马汉山去南京,到金库突审谢培东,中央党部两面作战策划不能说不周密,唯独没想到是方孟敖驾机升空后居然能通过控制塔跟马汉山对话,而且公开捅出侯俊堂20%股份事。徐铁英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败在**党手里,还是败在党国内部。
沉默也就瞬间,徐铁英觉得这仗无论如何也应该挽回:“局长,币制改革是总统颁布国策,第天便出现**党在北平操纵破坏,您和陈部长应该在会上向总统痛陈利害……”
“痛陈什利害?”叶秀峰电话里断然打断徐铁英话,“想听听总统是怎痛陈利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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