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培东递给他第纸信笺:“这是给你和央行总部辞呈。在他们证实是不是**党以前,要求辞去北平分行襄理,接受他们调查。你先签个字吧。”
方步亭接过那份辞呈,只扫眼:“还有张呢?”
“呈南京特种刑事法庭诉状。”
方步亭怔,没有去接,只望着谢培东。
谢培东:“8月12
“她怎看上只有她知道。现在你问,也想问她。”谢培东突然提高声调,“可她已经过世二十年,怎回答你?!”
方步亭下被哽住,满耳都是雨声,不知过多久:“那就直问,当年,她是不是参加**党,你也是**党,你们才结婚?”
谢培东望向方步亭:“这个答案国民党党通局和保密局也想知道。上午在金库,徐铁英就直追问,甚至问到在重庆见没见过周恩来……”
“周恩来”三个字让方步亭震,他屏住呼吸:“你怎回答?”
谢培东:“在重庆八年,你比他们都清楚,从来就没有见过周恩来。是不是**党,你妹是不是**党,都不应该由你来问,会回答他们。”说着,向办公桌走去。
“二十年,和你风雨同舟,什话都跟你说,什事都跟你商量,你现在就回答个‘是’字?”方步亭敲桌子。
“你要怎回答?”
方步亭眼神又倒过来,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妹夫,第次见他时感觉蓦地又涌上心头,如此其貌不扬,如此没有情趣!
方步亭又望向窗外:“有句话,直没有问你,今天必须问,你要说实话。”
谢培东:“你问。”
着谢培东上楼身影:“谁告诉你?”
“你们不都怀疑是**党吗?当今天下,哪有**党不知道事。”谢培东上二楼。
进二楼办公室,方步亭不再看谢培东,任他在办公桌前归置那摞账册。
方步亭走到阳台玻璃窗前坐下,望着窗外。
风声停,雨幕连天。
“回答谁?你不是已经知道徐铁英撤职吗?”方步亭直指第个问题。
“知道你要问什。”谢培东已经走到桌前,“徐铁英撤职,是孟韦打电话告诉。”
方步亭被噎住,慢慢吐出那口长气,也不知道是放心,还是更紧张。
谢培东:“署理局长是曾可达,接下来调查应该是他。准备两样东西,你先看看。”说着,从桌上拿起两纸信笺。
方步亭又看他好阵子,才走过去。
方步亭:“妹眼界那样高,在美国写信给她介绍回国同学,她个也瞧不上,怎就会瞧上你?”
谢培东:“这个问题能不能不回答?”
“到今天,到现在,你还要瞒!”方步亭又连敲几下桌子。
谢培东:“没想瞒你。”
方步亭:“那就回答。”
谢培东过来,在他对面坐下。
“8月12号那天,你去找木兰,也是大雨。”方步亭听着雨声。
“是。”
“1928年11月1号,中央银行在上海成立。”说到这里,方步亭转过头盯着谢培东,“11月5号,你就抱着木兰来找,那天好像也下着大雨。”
谢培东慢慢避开方步亭目光,望向窗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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