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可达:
“问几句话,谢襄理方便就请回答。”曾可达开口,“你来辞职,请求调查,是你自己意思,还是方行长意思?”
谢培东:“自己意思,方行长也同意。”
曾可达:“那就冒昧推测下,如果深入调查,牵涉到崔中石将几十万美元转到香港长城公司事,谢襄理能不能够说清楚?”
谢培东:“说不清楚。”
曾可达:“牵涉到北平分行为民调会走账,牵涉到党通局20%股份,谢襄理能不能够说清楚?”
“哦……可惜今年去不。”曾可达端起茶杯,“不过,只要币制改革推行,跟**党在全国战场决战,相信明年们能在庐山见面。到国防部招待所,请谢襄理;到中央银行别墅,谢襄理请。们喝新茶。”
“但愿吧。”谢培东放下茶杯,从公文包里拿出那份辞呈,“这是辞呈,请曾督察先看看。”说着,递过去。
“什辞呈?”曾可达依然端着茶杯。
谢培东将辞呈摆到曾可达面前茶几上:“徐铁英、党通局怀疑是**党,必须先向北平分行和央行辞职,以便于你们调查。”
曾可达这才放下茶杯,拿起那份辞呈,看看,又放下:“徐铁英这样说有证据吗?”
欢喝哪种?”
“白水就行。”谢培东在沙发上答道。
“还是喝茶吧。”曾可达拿起筒茶,回头望向他,“庐山云雾,们家乡茶,怎样?”
谢培东:“曾局长也喝吗?”
曾可达:“不是什局长,只是暂时署理几天。谢襄理喜欢,陪你喝。”
谢培东:“说不清楚。”
曾可达站起来:“都说不清楚,谢襄理为什还要求们调查?”
谢培东:“正因为说不清楚,才请求你们调查。”
曾可达:“谢襄理这信任们?”
谢培东也站起来:“想最后信任你们次。在要求你们调查同时,还要请你们给个说法。”
谢培东笑下:“有证据应该也不会给看吧。”
曾可达望着谢培东:“没有证据,谢襄理何必急着辞职。币制改革刚开始,万事丛错。天津经济区,北平是重点,谢襄理这个时候辞职会不会把事情搞复杂?”
谢培东:“徐铁英被撤职,方孟敖被抓,说到底都是因而起。不调查,事情不是更复杂吗?”
曾可达有意沉默,深深地望着谢培东。
白天,徐铁英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崔中石死,谢培东还在,这个人是周恩来精心布棋,日不挖出来,迟早会成为平津地区币制改革乃至华北跟共军决战心腹大患……”
谢培东:“新生活运动,还是不要坏你们纪律。”
曾可达把另外几筒茶叶放进柜里,拿着那筒庐山云雾茶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朝两个杯子里都倒茶叶,拿起热水瓶倒水:“新生活运动是种精神,以茶待客也是们中国人精神。”端着两杯茶过来,“谢襄理有好些年没有回江西吧?”
“谢谢。”谢培东端起茶,揭开盖子,吹吹,饮口,“是庐山高山云雾,跟去年在庐山喝样。”
“谢襄理去年去庐山?”
谢培东:“中华民国夏都,中央银行在那里也有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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