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凝神片刻:“今儿南府来弹琵琶那个琵琶伎,抱着凤颈琵琶那个……”
王钦怔,即刻回过神来:“是南府琵琶部乐伎,叫蕊姬。”
皇帝按按眉心,嘴角不自觉地蕴分笑意,简短道:“带来。”
王钦只觉得脑袋蒙,嘴上却不敢迟疑,忙应赶紧去办。
皇帝凝神片刻:“今儿南府来弹琵琶那个琵琶伎,抱着凤颈琵琶那个……”
王钦奇道:“景仁宫也有?”
皇帝道:“景仁宫皇后已经过身,你着内务府好好修整下,以后总要有人住进去。”
王钦忙答应,皇帝瞟眼伺候在旁李玉,笑道:“方才你机灵,那朕就把这十幅字送去内务府制成匾额事,交给你。”
李玉受宠若惊,只觉得光彩,忙恭声道:“奴才谢皇上赏。”
皇帝奇道:“这赏干你什事?”
意?”
晞月这才娇俏笑,温顺地伏在皇帝肩头,柔声道:“臣妾就知道,皇上最疼臣妾。”
皇帝微微沉吟,顷刻笑道:“好。这有什难?你既惦记皇后,朕赐给你和皇后就是,也许你们做成匾额,挂在正殿里。这下可满意?”
晞月这才娇俏笑,温顺地伏在皇帝肩头,柔声道:“臣妾就知道,皇上最疼臣妾。”
晚膳过后,皇帝着人送晞月回去,便留在书房摊开纸行云流水般写起字来。王钦见皇帝在绵白洒金大纸上写十幅字,便在旁磨着墨汁赔笑道:“皇上对皇后和慧贵妃实在是格外恩典。奴才愚心想着,皇上字自然都是好,原来皇上还要在这十幅里选最好赏赐呢。”
王钦怔,即刻回过神来:“是南府琵琶部乐伎,叫蕊姬。”
皇帝按按眉心,嘴角不自
李玉喜滋滋道:“这赏是皇上给六宫小主娘娘,奴才有幸接这个差事,自然是沾福气,所以谢皇上赏。”
皇帝忍不住乐道:“是会说话。朕用剩下这张洒金纸,就赏给你。”
李玉喜得忙磕头,起身才看见王钦脸色阴沉,吓得差点咬舌头,忙捧着纸退下。
皇帝似有些倦,问:“什时辰?”
王钦忙道:“到翻牌子时候。皇上,敬事房太监已经端绿头牌来,候在外边。”
皇帝见他满脸堆笑,也不说话,只将毛笔搁在青玉笔山上,含笑意张张看过去。皇帝侧首,见侍奉在书房门口李玉脸然笑意,便问:“王钦是这个意思。李玉,你怎看?”
李玉怔怔,回道:“奴才愚笨,以为皇上恩泽遍布六宫。延禧宫已然有幅字,这十幅自然是六宫同沐恩泽。”
皇帝击掌笑道:“好。算你聪明。”皇帝幅幅细赏下来,自己也颇得意,念道:“咸福宫是滋德合嘉,许慧贵妃福德双修意头;皇后长春宫是敬修内则,皇后最敬祖宗家法,这幅字最适合她不过。钟粹宫是淑慎温和,与纯嫔心性最相宜,也算安慰她亲子不在身边失意;太极殿是淑容端贤……”
王钦忙凑趣道:“嘉嫔娘娘容色冠后宫。”
皇帝微微颔首:“景阳宫是柔嘉肃静;承乾宫是德成柔顺;永和宫是仪昭淑慎;储秀宫是茂修内治;翊坤宫是有容德大;永寿宫是令仪淑德;景仁宫是德协坤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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