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慌得跪下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海兰忙劝道:“舒贵人是皇上新封,结果还没召幸就扔在边
李玉忙仔细捧过收下。皇帝便问江与彬:“如懿在那里都好?”
江与彬忙跪下道:“微臣若说实话,皇上必定怪罪。”
皇帝笑笑:“是朕问错你。冷宫那地方自然不好,朕是问她,身体还好?”
“其他都无碍,就是人熬瘦好些。整日和那些疯妇在起,能清醒便是好。”
皇帝微微点头:“海贵人举荐你为她安胎,朕开始是不放心。太医院比你有资历人多得多,你又只在冷宫当差。可海贵人说你做事老道,也不是挑三拣四欺凌主上人。朕看你伺候海贵人赫尔如懿都尽心,倒也能放心少许。”
着,没有事。皇上也看到他们尽力救人,并没有怪罪,小主意思是”
如懿看着外头天光晦暗,忧心道:“怕他们贸然救人,得罪人也不知。虽然时之间皇上没有怪罪,但若被人暗算”
江与彬胸有成竹笑道:“那也好办。想个法子让他得个病避避风头就是。这个微臣会安排。至于惢心,她被烟呛得厉害,时起不来床,微臣会多备几服药在这儿,小主按时喂她吃下就好。”
如懿颔首道:“你下回来,替带包要紧东西来。这东西除你,旁人弄不到。”听完如懿这几句低语,江与彬脸色沉,闪过丝惶惑,但仍是答应:“但凭小主吩咐。”
江与彬到延禧宫请脉时候,皇帝正与海兰坐在暖阁榻上。时近黄昏,殿内有些偏暗,只有长窗里透进缕斜晖,初秋寒意如清水脉,缓缓透骨袭来。
江与彬道:“在微臣眼中,冷宫小主与海贵人并没有分别,都是微臣要尽心照顾周全小主。”
正巧敬事房首领太监徐安捧绿头牌进来道:“皇上,该到翻牌子时候。”
皇帝看着乌黑紫檀木盘子上排绿头牌,轻嗤声道:“拿下去吧。”
徐安苦着脸道:“皇上,您好些日子没翻牌子。别不说,舒贵人眼巴巴地盼着您去呢。”
皇帝斜睨他眼,淡淡道:“你差事越发当好。朕召幸谁还得听你吩咐?”
江与彬请个安,皇帝兴致阑珊,随口吩咐起来。江与彬请过脉,道“胎气安稳”,便将如懿托付那件披风双手恭谨奉上:“微臣刚去冷宫请脉,如懿小主托微臣将此物转交给皇上,说冷宫不洁,容不下圣物。小主已经清洗干净,请皇上收回。”
皇帝微微出神,倒是李玉机警,赶紧接过道:“倒是难为如懿小主,冷宫那种腌襟地方,还能把皇上衣物清洗得这干净,都不知道她小心翼翼地洗多少遍。”
皇帝伸手道:“给朕瞧瞧。”李玉奉上,皇帝伸手仔细抚摸着,缓缓道:“那是火起那日朕看她全身湿透,特意给她披上。她便那不喜欢?急急便送回来。”
海兰梳着家常发髻,头上点缀着如意云纹玉饰,支如意珍珠钗斜斜坠在耳边,清爽而不失温婉。她婉声道:“姐姐意思,怕是近乡情更怯,触景反伤情。她已经是皇上弃妃,怎还能收着皇上东西。姐姐她”
皇帝摆手道:“罢,朕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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