晞月气得嘴唇哆嗦,“什玉佩,怎地本宫都不知道?”李玉弯腰陪着笑道:“贵妃娘娘病着,精神不济,自然什都不用知道,免得伤身。皇上还说,切与您不相干,你且回去歇着就是。皇上得空,自然会来看您。”李玉弯腰陪着笑道:“贵妃娘娘病着,精神不济,自然什都不用知道,免得伤身。皇上还说,切与您不相干,你且回去歇着就是。皇上得空,自然会来看您。”
晞月迫近两步,急道:“那双喜死前,招些什?”李玉皮笑肉不笑,扬扬拂尘道:“能招什?做什便招什罢。贵妃娘娘,这里风大,您且回去吧。”他定定神,又笑:“奴才们事再大也入不得主子眼,贵妃娘娘不必揪心,再挑好来伺候就是。就好比……”他顿,笑得灿烂,“皇上跟前伺候小张和小林子,今儿大早也被乱棍打死。不为别,就为立个规矩,叫他们不许乱递消息。自然,这都是奴才不是,总怪不到皇上身上去。您哪,好自珍重就是。”
晞月听着这话明是劝慰,里头却夹杂着不少自家隐事,时心神大乱,脸上青阵白阵,眼前金星乱冒,勉强扶宫女手走几步,身子晃,径自晕过去。如懿听着养心殿外动静,捧盏杏露莲子羹到皇帝跟前,婉声道:“既然贵妃突然晕厥,皇上不妨先让人挪到偏殿休息吧。”
皇帝定定道:“朕不想见她。”他接过杏露莲子羹,看眼道:“是杏露莲子羹?好端端,怎给朕备这个。”如懿脉脉睇他眼,温然含笑,“莲心苦寒,过于伤身,臣妾已经剔干净,只剩下清火功效。杏露入口清甜,正好
晞月诧异道:“双喜呢?去哪里?”
彩珠有些为难,不知说还是不说,犹豫片刻还是道:“双喜被皇上身边李公公叫走。说他手脚不干净,趁着去养心殿送东西时候不知摸走什,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晞月动气,“双喜被李玉带走?本宫怎不知道?”
彩珠道:“小主方才睡着。李公公说,不许惊动小主。”
茉心着紧道:“双喜伺候小主这久,就算有什,小主能不能求求皇上,饶他这次。他可知道咱们不少事情呢。”
晞月张脸本就熬得干瘦,颧骨高高凸起,此刻更是煞白可怖,她背靠着床喘息着道:“快扶起来,去养心殿瞧瞧。”
茉心忙劝道:“可是小主,外头天都黑呢。怕是……怕是……”她话虽未出口,神色却已提醒晞月。
晞月吓得浑身颤,眼珠子骨碌碌望着四周,也顾不得双喜,忙缩在床脚,颤声道:“那,便明天去吧。”
次日趁着日色明亮,晞月顾不得身子,早便赶到养心殿。李玉在滴水檐下迎候着,十分恭谨,“贵妃娘娘且先回去吧。双喜事,怕是求也不中用。”晞月如何碰过这样软钉子,当下不悦道:“双喜犯什事?连本宫话也不中用?”
李玉笑吟吟,“回贵妃娘娘话,双喜手脚不干净,趁着您吩咐来养心殿送东西时,顺走块先帝爷用过玉佩,昨儿奴才拉他进慎刑司,才受十二道刑罚,他便都招。按着皇上旨意,已经叫乱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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