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个骑兵千夫长演练,秦孝公已经看出劈杀诀窍。他再次挥剑,竟是凌空剑将粗大三尺木桩劈开挑起,犹自觉得力道未尽,不禁哈哈大笑,“好!改得好!也给配把!”场边将领们不禁高声喝彩起来。孝公意犹未尽,兴致勃勃道:“大良造,试试,好用得很哪!”
卫鞅本是名门名士,对剑术自然也是颇有造诣,然却是独身搏击路数,讲究灵动点刺,与马战剑术注重劈杀有许多不同。他上前拿起支窄身长剑,试试觉得颇为趁手,剑劈下,却只是将三尺木桩堪堪劈开半,剑身夹在木桩中却是不能动弹,不禁摇头笑道:“看
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歌声落定,峡谷中刀剑齐举,骤然爆发出雷鸣般吼声,“保卫家园!光耀门庭!”“为国效命!舍生忘死!”“公主万岁!”
卫鞅被莹玉深深感动,不禁深情看她眼,“夫人……”
骤然之间,莹玉肩膀抖,大袖遮住脸庞。
是夜,秦孝公与卫鞅在中军大帐听车英详细禀报年来新军训练。孝公起自军旅,对新军战法和兵器改制逐详加询问,竟是感慨不已。但他最感兴趣还是两件兵器:是对骑兵阔身短剑改为窄身长剑,二就是那怪异威猛大头硬木棰。
秦孝公本来是骑兵将领,又是秦军中铁鹰剑士,自然知熟天下骑兵用剑都是阔身短剑——剑身四寸宽二尺长,加上剑格护手,也就是二尺五六寸长短。如今秦军骑士用剑变窄为不到三寸,长度却加长八寸,连剑格在内竟是三尺有余。“来试试。”孝公拿过把骑士长剑掂掂,竟是比自己阔身长剑轻许多!“好使?”他笑笑,似乎不太塌实。
“君上,帐外有木桩,可以试手。”车英看出孝公心思,立即提议。
“好,试试手。”孝公提着长剑走到中军大帐外,车英指着几根三四尺高木桩道:“君上,这是立试剑桩,请君上试。”孝公见那木桩高度与骑兵对步卒高度相类,不禁赞叹车英训练细致,便猜测这试剑桩肯定是为检验工师交来剑器而立。他站稳马步,长剑斜举过头,猛然向木桩挥下——只听“噗嚓!”声大响,剑身陷入木桩半尺有余,却竟然没有劈开木桩!“噫!”声惊诧,秦孝公不禁疑惑沉默。他佩剑也是长剑,只是宽寸,是阔身长剑。难道窄寸多,力道与锋利程度就如此大减?依他剑术造诣,若使用自己阔身长剑,剑劈开这三尺木桩当不是难事。依照目下这剑效果,骑士砍杀会有威力?
“君上,这窄身长剑是琢磨出来,轻便趁手,只是须得训练劈杀手法。臣是让千骑兵先行训练,确有威力,才配置全军。君上且看,当是这样——”车英拔剑做个大斜劈动作,剑挥下,另根三尺木桩已经“咔嚓”声迎刃开为两半!“噢!”秦孝公不禁惊讶笑。车英也是少年成名铁鹰剑士,论剑术自与孝公相当,然则剑轻挥,竟能将三尺木桩从中间劈到底,可见这窄身长剑确实威力不小!轻而锋锐,对于骑兵自然是大大好事,同等体力之下,可挥舞劈杀次数可能大大增加,这在战场上作用可就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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