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胡人原刀形还长寸有余。赵国在与匈奴骑兵较量中屡占上风,与这种锋锐威猛战刀大有干系。虽然如此,张仪却是毫无畏惧。他相信手中这口越王吴钩绝不输于赵国改制战刀。
月光下,道细长弧形青光伴着嗡嗡震音闪过,张仪吴钩已经出鞘!这吴钩虽然也是弧形,却是剑而不是刀。剑为双刃,厚处在中央脊骨。刀为单刃,厚处在背。同是弧形,骑士战刀较吴钩要长,弧度自然小得些许;吴钩稍短,其弧度几乎接近初旬瘦月,而且还是双刃。两相比较,骑士战刀专为战场骑兵制造,趁手好使,即或未经严格训练,也能仗着膂力使出威风。吴钩却大大不然,它本来就是吴越剑士种神秘兵刃,初上手极为别扭,等闲人等根本无法劈刺击杀,使用难度比骑士战刀要高出许多。张仪自从接受越王吴钩,便在闲暇时悉心揣摩,也是他颇有剑术天赋,竟让他无师自通,自己摸索出套吴钩使法。绯云也喜欢剑法,见他练过几次,竟惊讶得连连赞叹。此刻,张仪也知道赵国骑士剽悍威猛,自然不会掉以轻心,吴钩出鞘,却是右剑左鞘守定不动,准备后发制人。
骑尉却抱剑做礼:“太子敬重先生,只与先生虚刺,剑沾其身即为胜。”张仪冷笑:“只会实刺,不会虚刺。”
旁边瘦子墨衣不胜其烦:“剑士之道,安得有虚?将军当真絮叨。”
骑尉无奈笑笑:“先生执意如此,末将只好从命。杀——!”喊声未落,骑士战刀已经带着劲急风声斜劈下来!这是骑士马战基本功夫,最为威猛,对方若被砍中,便通体被斜劈为两瓣!骑兵对步兵,居高临下,这斜劈便是威力极大使用最多杀法。张仪身材高大,对方也不在马上,所以并没有感到战刀凌空威力,但听这刀风劲锐,便知这战刀威力。不及思索,张仪手臂掠,吴钩便划出道寒光,鱼跃波涛般迎上去。但听“叮!”声急响,骑尉战刀已经断为两节!刀头飞上树梢,又哗啦啦削断树枝,竟“噗!”插进地面!
“噫——!”骑尉惊叫声,跃跳开:“你有神兵利器?”
张仪哈哈大笑:“第次用,不晓得这越王吴钩如此锋锐,多谢陪练。”瘦子墨衣冷冷笑:“将军战刀是军中大路货,如何敌越王吴钩?今日,也让先生见识番赵国精兵!”说罢肩头抖,黑色斗篷便蝙蝠般飞起来,竟堪堪挂在身后松树枝桠上。只此个动作,便见赵侯卫士不同凡响。斗篷离身同时,星光骤然闪,墨衣手中已经出现支短剑!战国之世,长剑已经成为常见兵器,短剑便多成为传统剑士手中利器,等闲人倒是很少见到。传统剑士短剑,与越王吴钩样,十有八九都是春秋时期著名铸剑师精品。紫蓝色光芒闪,张仪便知道墨衣手中短剑决非凡品,微微笑:“神兵相交,两败俱伤,岂不,bao殄天物?”
“小瞧赵国剑士?”墨衣冷笑道:“驾驭名剑,自有剑道,岂能笨伯互砍?”言下之意,显然在嘲笑张仪与骑尉剑术。张仪心知此人是第流剑士,自己虽然也略通剑器剑法,但毕竟不是用心精专,无法与此等剑士抗衡。但听他说不与自己“互砍”,倒是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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