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支,也是宝贝。”嬴华笑脸上闪烁着丝诡秘。
“只许支,又如何还有支?”
“不许笑!这个‘支’,不是那个‘支’。”
张仪凑到嬴华耳边悄悄说句什,嬴华脸色顿时胀红,却咯咯笑着猛然抱住张仪!
“吔——!两个大哥好热闹。”绯云副顽皮鬼脸,捧着铜盘走进来。张仪红着脸拍拍嬴华头笑道:“看看,小妹要哭。”绯云放下托盘笑道:“吔,你才哭呢。”说着走过去将嬴华拉过来:“大哥哥,不,大姐姐坐好,听说,你与大哥该成婚,甚时能办?”嬴华本来低着头大红着脸,听绯云本正
“敌无恒敌,友无恒友,世事无常?”孟尝君举着酒碗兀自喃喃。
“非也。”张仪哈哈大笑:“邦国之道,唯利恒常!”
孟尝君冷冷打量着张仪,眼中射出异样光芒,有些冰冷,又有些迷茫,似乎已经不认识面前这个令他倾心名士。张仪却没有丝毫窘迫,竟也坦然迎接着孟尝君目光,脸上甚至还挂着几分微笑,良久无言,孟尝君竟默默走。
“呱嗒”声,后帐棉布帘打开,嬴华走过来:“是否太狠?不怕适得其反?”
张仪笑着摇摇头:“孟尝君之弱点,在于义气过甚,几瓢冷水有好处。”
”
“不是要你说,却是你不敢自认这个事实,可是?”
孟尝君苦笑着点点头:“就算是吧,你又有题目?”
“敢问孟尝君,”张仪煞有介事笑着:“你若是赵雍,最想做甚事?”
“田文不是赵雍,也不是赵雍腹中虫子。”孟尝君也是煞有介事。
“齐赵老盟,不要又逼出个屈原来。”嬴华显然还是担心。
“孟尝君不会成为屈原,平原君也不会成为屈原。”张仪在帐中转悠着,那支精致闪亮铁杖笃笃点着:“屈原之激烈,在于楚国至上,任何伤害楚国利益与尊严人与事,屈原都会不顾切复仇,哪怕此人曾经是他至交知音,也会在所不惜。孟尝君却是义气至上,在国家利益与友情义气相左时,他甚至很难有清楚取舍,你说他会成为屈原?”
嬴华轻柔笑:“但愿无事,只是怕再遇上郢都那样险情。”
“怕甚来?至多再加支铁杖罢。”
“不许胡说!”嬴华低声呵斥着,手捂住张仪嘴巴娇嗔道:“那是胡乱加?没心肝!”男装丽人情之所至,竟是灿烂娇柔分外动人。张仪第次看见嬴华流露出女儿情态,鼻端又是温热馨香,心中骤然热,几乎就要伸手揽住那丰满结实女儿身子!但也就在心念电闪之间,张仪竟生生咬牙忍住,头偏便是阵哈哈大笑:“好好好,有你这支便够。”说着便笃笃笃点着那支铁杖:“要不是屈原,你能打造出这件宝贝来?”
“再问孟尝君:赵雍要做这件事,对齐国有没有好处?”
孟尝君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张兄啊张兄,齐赵老盟,离间不得!”
“错。那要看是不是离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离间谁?”张仪微笑着摇头。
“想想……”孟尝君举着酒碗停在半空。
“敌无恒敌,友无恒友。孟尝君,记住这句话,便是谋国大师。”张仪只是悠然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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