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拍手道:“想起来!张仪曾经对说起过秦军趣事:有个千夫长叫做白起,秦武王与大力士孟贲、乌获,都在他卒下当过小兵,还有……反正此人非同寻常,有许多故事。”春申君更是乐不可支:“噢呀呀,故事顶得千军万马?个千夫长竟做秦军大将,看这秦国气数啊,也没得几多。”孟尝君道:“还是不能掉以轻心。秦国历来是兵争大国,崇尚耕战,个人没有真本事,三军如何服他?秦国君臣如何放心他?那可是三十万大军,不是儿戏呢。”春申君笑道:“噢呀,认真打仗自然没错。可要将这个千夫长说成大将之才,孟尝君可是走眼。想想,七八年来,秦国可曾打过大仗?个千夫长在袭击巴蜀啊,夺取宜阳啊这样小仗中露出些许头角,如何便是大将之才?看啊,无非是辅助秦王夺位有功,才给个左更爵位,实际职权才是个前将军。这次嘛,没得旗杆从筷子里挑,便挑这根粗筷子而已也!”孟尝君不禁被春申君说得笑:“你说得也是道理,但愿这白起是个肉头,成就你番大志。”
俩人正说得高兴,中军司马匆匆来到:“禀报丞相:魏赵韩三将赶到中军大帐请战,不服上将军号令,上将军请丞相即刻前去。”孟尝君便是惊,对春申君说声“起去!”便匆匆出帐上马,向田轸中军大帐飞来。
原来,驻扎渑池赵国大将司马尚最早得到秦军拜将消息,立即马不停蹄赶到魏营韩营,魏将新垣衍与韩将申差听都大为兴奋,竟是异口同声叫出声:“好!正当其时!”三人没有片刻犹疑,立即飞马宜阳,坚请联军主将田轸明日便向函谷关发动猛攻。田轸本是无甚主见,只因于孟尝君议定要慎重出战,便只是句话回过去:“三位将军少安毋躁!听俺说:联军出战,须得六国大将会商决之,如何能说打便打?”谁知三将大是不服,那新垣衍赳赳高声道:“秦军个千夫长,上将军便畏敌如虎,何谈灭秦大业?若联军不动,魏赵韩三军便径自攻秦!”司马尚与申差也是口声跟上:“正是!联军不动,贻误战机,便径自攻秦!”田轸既拿不出高明方略,又是咬定不赞同三将贸然出战,四人便在中军吵成片。
正在此时孟尝君与春申君赶到。孟尝君路上已经想好对策,进帐巡视番,便对三将厉声道:“六十余万大军做灭国大战,便当谋划个高明战法,务求鼓全胜!战机越是有利,越是要举成功,绝不能鼓勇乱战!不管秦军何人为将,秦国大军动向不明,函谷关易守难攻,联军协同尚无成法,贸然开战旦受挫,三军锐气大伤,却是何人承担罪责?!”春申君立即呼应:“噢呀诸位将军,目下定要谋定而后动,务求举成功。大军奔驰疲劳,粮草尚在陆续运输,急于出战,分明不利!”见三位大将似有不服,田轸便沉下脸道:“俺上将军令!旬日之内,只做三事:养兵蓄锐、安置粮草、谋划战法。但有擅自出战者,立请回归本国!”
毕竟,齐国三十万大军是攻秦主力,孟尝君又是资深望重,三位大将也只好悻悻去。
好容易压下班悍将,已经是明月初升。草草用过晚饭,孟尝君春申君便与田轸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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