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却也是心思单纯之辈,听林方生语调有异,自然担忧师兄,不肯离去。
那魔修却是得寸进尺之辈,见他味隐忍,动得愈发狠,腰胯摆动,犹如铁锤夯击,林方生背后就是窗户,怕他弄出动静,不敢擅动闪躲,只是挺起腰身,将他次次凶猛冲撞都硬生生受。
愈压抑,愉悦快感就愈是加倍汹涌鲜明,林方生两腿悬空,牢牢缠绕在阎邪腰身,白皙肌肤泛起红热,尘根粗壮,于二人身体间厮磨,也是别有美妙滋味。
他只得拼尽全力维持丝清明神智,死死扣紧魔修手臂:“白术,需修炼……不可打搅……”
阎邪狠狠顶,合欢符纹所在圈肠肉,愉悦舒爽,贪婪紧缠上那柄凶器,林方生却觉阵白光在眼前闪过,只得咬住魔修肩膀,任由情潮灭顶,尘根阵颤动,又是元阳尽泄,更是将阎邪衣袍浸透。
又看他好整以暇,眼含调侃,几如太公钓鱼,就等愿者上钩。
林方生不欲与他纠缠,心下横,自,bao自弃在阎邪唇上狠狠咬,待他松开,才匀气息,哑声道:“要做便做,完事速速离去。”
阎邪闻言,自是欣然从命,便将他条长腿,绕在自己腰上,玄色衫袍下,早有巨刃蓄势待发,只等着入鞘。
却在那圆钝前端半没入肉孔之际,禁制遭人触动。
林方生那禁制布得匆忙,只将厢房围住,故而那人离他两个,不过几步之遥,正是师弟白术,扬声道:“师兄,听你院中异动,出何事?”
林方生粗喘片刻,方才匀气息,身衫袍亦被揉搓得狼藉,沾染点点湿痕,便拿手推他:“够……”
阎邪又摆腰,柄巨刃分毫未损,拔插之间,仍觉凝涩,便托高林方生条腿,硬生生转半圈,让他匍匐窗户上,复又纵身贯穿:“哥哥咬着不放,却不像够。”
林方生不及防备,又被顶得往前倾,竟将那窗户推开半寸,时间全身紧绷,反倒坐实魔修之言,当真将那贯穿体内火热硬物,紧咬不放起来。情潮未曾平歇,如今又起,止不住情动j□j,竟连腰身也跟着微微扭转,讨好j□j起来。
阎邪被这勾,更是欲念旺盛,杆巨枪迎风而涨,生生又涨大几圈,将林方生那狭窄甬道撑得几欲
阎邪双紫晶眼眸,有若沁水般,含笑凝视林方生面上,低下头来,含住林方生滑动喉结:“方生哥哥,当真天生是个招蜂引蝶,那姚姑娘也就罢,如今却是连自己师弟也不放过?”
林方生眉头紧锁,只低声斥责:“休得胡言。”复而扬声回白术道,“无妨——”
才开得口,就觉那魔修骤然挺腰,往内里狠狠撞,火辣摩擦撑开之感,叫林方生声惊喘,险险出口,又死死咬牙忍住,却是惊得冷汗渗身,内壁亦是紧咬魔修凶器,阎邪不由得稍稍皱起清秀眉毛,低低抱怨:“哥哥,紧死。”
林方生哪管他自作孽,只是强忍调息,故作镇静道:“修炼剑阵,出点岔子,却是不妨事。你自去歇着。”
短短句,却是说得艰难无比,阎邪由始至终不曾消停,扣住他腰胯,柄凶器,进进出出,专挑令他酸软清热之处磨蹭顶撞,林方生忍得手指紧扣,牙关沁血,方才未将那些火热喘息,*声艳语泄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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