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生紧闭双眼,伏在司华钧怀中,贴着温热胸膛,只觉手掌中根滚烫长棍,每磨蹭次,便滚烫几分,每紧握下,便粗大几分,此物固然在他体内反反复复有无数个来回,他却未曾想过,竟然还可……如此……
时间竟觉面前千难万险,比之初时面对无数妖兽修士,还要困难几分,不由得连言语间也磕碰凝滞起来:“怎可……如此……这、如何、使得?”
“气血循环,上下相通,你
“正是。”
“也不枉日日以原身与你双修。”
林方生愕然,他只道自己经脉凝实,故而虽然重伤,境界也未曾跌落,谁知竟是又得司华钧恩惠。如此,昏沉中那些情动身热,并非春梦场,却是真事。
若非司华钧强硬烙下合欢符纹,他自不必求他垂怜,雌伏身下。更不必将那丑态,显露在师尊与师兄面前。
可若非司华钧烙下符纹,他也未必在这短短数月里,进阶凝脉十层,只怕在相岳山中,就被罗皓然杀。
林方生不由怔住。
他不过凝脉十层,与罗皓然以邪法辅助而成金丹后期修为相搏,不过依靠强硬剑意与那上古神奇剑阵,才保住性命,苦苦支撑片刻,却已是经脉崩裂,丹田几近崩溃之相。
争斗时并未察觉,此时回想,却是九死生,若非罗皓然存有戏弄羞辱之心,欲生擒于他,林方生哪里还有机会坐在这氤氲蒸腾池子里,纠结点小事。
如今他虽逃出生天,却累得师门名声受阻,不由懊悔自身,行事果然是稚嫩。
这番细细思忖下来,又领悟许多对战经验,林方生只觉心境有所松动,距离结丹,亦是不远。不禁心中喜悦,若能追上师兄脚步,必定能更有所助益。
林方生虽不喜被人强制,却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时之间,只觉命运无常,天意难测,对司华钧却是消几分怨意,多点感恩。
如此闭目片刻,复又睁开双眼,双眸清明,再无丝困惑,便开口道:“有劳前辈襄助,林方生铭记在心。”
司华钧见他心思转换,便觉有趣,起身靠近,搅动池水声:“若要报答,却也简单。”他见林方生脸纯良,心思看就透,不由玩心大起,凑近那张俊秀面容,在眼睑落下吻,声音已是沙哑起来:“为舔上舔,如何?”
林方生只在他亲吻之时再度闭目,却未闪躲,初时未解其意,直到手被司华钧牵引,放在水下那根巨物之上,暧昧厮磨,方才顿悟,时间竟是怔住。
司华钧眼眸含笑,却不催他,只是伸展手臂,将他揽到怀里,手上动作却是不停,来来回回,缓慢玩弄。
这般浸在泉中时,隐隐听见脚步声靠近,林方生睁眼望去,就见乳白雾气之中,男子黑发如瀑,长身玉立。身单薄白袍沁水,宛若透明般贴在蜜色肌肤之上,勾出具矫健雄伟躯干,正是司华钧。
他亦迈步走入温泉之中,热气熏蒸下,眉目如画,艳若桃李,在水中坐,就赫然尊贵如天地万物,俱拜服脚下般。
又单手支颐,似笑非笑双桃花眼,看向对面。
如此不过须臾,林方生就觉燥热羞窘,不由避开那人视线:“有话便说,如此作态,修是什以眼杀人技巧。”
司华钧便愉悦笑:“内伤可是尽数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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