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讲道,从黄昏至天明,与会者皆如醍醐灌顶,获益匪浅,符纹之道,更上层楼。红阳真人威名,又再度流传开。此乃后话。
待众修士退出致知门外,殿内守卫童子亦是上前,立于帘外施礼道:“真人,门外众人已散,可还有吩咐?”
司华钧低头,嘴唇正压在林方生火热肩头,享受厮磨,闻言自是心不在焉道:“都退下,本座要入定冥想,到时自会离去。”
道童们虽觉红阳言行怪异,却仍是训练有素,行礼之后,列队退出,又将致知门关上。
朝阳晨光亦被隔绝大门之外,宽敞大殿内,时间暗沉寂静,林方生紧张压抑夜,早已精疲力竭,随司华钧自后而上骤然加重顶撞,情潮排山倒海袭来,再无力克制,短促低吟,自喉间泄出。竟如靡靡之音般,在空旷大殿里回荡起来。
帘帐掩映之后,却是另番景象。
就有名青年剑修,被红阳禁锢怀中,只从衣袍下摆间露出修颀有力长腿,未着寸缕,白皙肤色,羊脂白玉般莹润柔和。
上身衣衫凌乱,胸膛肩头尽露,又被琉璃锁链牢牢捆缚住,无从挣扎。
二人却是下肢紧密结合,青年被红阳杆肉枪,牢牢楔入,动弹不得。
正是林方生,那巨物随司华钧沉稳语速讲解轻微蹭动,却如隔靴搔痒,引得符纹不满足般,牢牢纠缠肉刃前端,贪婪得几欲将那凶器拆吃入腹,林方生更是被长久折磨得全身脱力,瘫软在身后人怀里,任司华钧边口授真知,边把玩他那硬挺渗水孽根。
道大会,如今却改主意,不如与以红阳之名,同去大会。”
林方生神识浑沌,剩余点清明,亦关注在撑开符纹孽根之上,哪里听得清他言辞,勉力开口,也是碎不成声。
司华钧却是行动迅速,只需隔门传唤,吩咐属下与不知楼楼主送去拜帖。
不过半日功夫,红阳真人再现千目山庄,并将于不知楼致知门内召开讲道大会消息,便传遍山庄。
年老修士自是激动不已,年轻些修士不知红阳大名,问过旁人后,亦是心生向往。
司华钧抬起他条腿,将他翻转半圈,成正面之势,撩起林方生汗湿刘海,望向他几近迷蒙双眼,柔声问
手指触碰间,更是带起股邪火,烧得下肢瘫软无力。
讲解中途,司华钧亦会变换坐姿,顺势顶上顶,林方生亦随之全身震。
眼见帘之隔外,影影绰绰,上千名修士静坐聆听,更是羞愤欲死,难耐情潮,却愈加汹涌袭遍全身,无从抵挡。
只得紧咬牙关,不泄出分毫声音。双目紧闭,斜倚身后人怀中,刘海下露出潮热绯红皮肤,显出又是香艳、又是脆弱气氛来。
司华钧倒也有点分寸,并未太过折磨,只是将林方生抱在怀里,传道解惑之余,玩弄片刻。
致知门内,竟是聚集上千修士之数。尚有大批修士得知消息后,自别处匆匆赶来。
致知楼广阔厅堂内,以藏青色帘帐隔绝讲坛,有人影隐隐映出,就听个低沉浑厚声音,自帘内传来。
虽有人不满这红阳真人故弄玄虚,还以帘帐遮挡真面目,却也渐渐沉浸在讲道之中,露出几分恭敬之色。
红阳真人,果真有真才实学。
致知门内,众人皆沉浸学问之中,就有几分庄严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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