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夜甫出现,就
红鳞片片犹若火光闪耀,触碰时温热坚硬,更有硕大滚烫之物,强硬顶在腰间。
蛟龙双金黄杏仁眼中,泛着戏虐笑意,将修长身躯缠绕林方生胸膛上,红鳞又热几分,更是张开,自胸膛突起上暧昧刮蹭而过。声音却是不变,低沉韵致依旧:“既然娘子相邀,那为夫便过上过。”
胸口细微刺痛与热流,陡然渗入骨髓,林方生紧咬牙关,却又清醒几分,冷下脸来,抬腿要将水桶粗妖蛟自身上踢开:“人形便罢,这等妖孽……呜……”
那妖孽却是不等他说完,就已迫不及待,提枪入港,珠光宝气龙身,亦是有力耸动,红霞攒动,在色彩雅致垂帘上映出璀璨光辉。
林方生白脸色,只觉内心某处藩篱,轰然倒塌。那合欢符纹却如见亲人般,迫不及待拥紧闯入贵客,任凭它顶弄厮磨,撞击讨伐,如潮愉悦,冲击得识海七零八落,就连蹬踹亦是无力,终究四肢脱力,敞开任凭妖孽予取予求。
司华钧驱散众妖,将林方生抱在怀里,返回寝殿,笑道:“娘子不辞劳苦,为寝殿题字,为夫很是喜欢,不妨将这宫中各处门廊,皆留幅对联。”
林方生虽已金丹修为,那千年灵珠酒却实在浓烈,如今酒意上头,适才又催动灵力运行几个周天,更是醉意上涌,豪气万千,竟是攥住司华钧衣领,皱眉凑近瞪视:“你这妖怪,惯会打人主意,这回却又设什陷阱?”
而后天旋地转,已是陷身进柔软织物当中。
又听司华钧在他耳边温热吐息,柔和低语:“娘子已在笼中,何必再设陷阱。”
那撩人亲吻,酥酥麻麻,热热痒痒,自耳垂往颈侧游弋,与半醉酒意纠缠,竟是放大数倍般,被轻轻触碰亦觉愉悦难当,林方生不由长长喘息出声,就觉热流涌向胯间,孽根竟有觉醒之迹。
喘息低吟之声愈加粗浊浓重,又响夜。
待到天明时,林方生醒转,红蛟已不见踪影,却见司华钧单手支颐,正垂首含笑看他,眉眼之间,皆是柔情。
林方生便忆起这妖孽前夜种种得寸进尺来,脸色黑,就要起身。
腰间刺痛传来,不由往后跌倒,便陷入妖修温暖怀中。
司华钧倒也不再逗弄,反倒体贴为他揉腰,又道:“将那小宠取出来罢。”
宽大床榻里,二人身躯纠缠,火热厮磨,衣衫却不知扔到何处去。
林方生神识迷蒙,只觉通身火热,又贴上司华钧滚烫肌肤,贴合细腻触感,妙不可言。不由沉沉叹出声来,伸手环住妖修后背,更深往怀里贴去。
妖修亦是气息火热,双深邃瞳孔,渐渐化为金色杏眼,探手将林方生两腿分开,沉身贴近,又低头吻上他散发酒香嘴唇,辗转勾缠,吮咬啃噬,哑声道:“有朝日,定取赫连老道与征漠小儿项上人头。”
林方生虽是酒醉昏沉,这句话却听得清楚,迷蒙星眼,瞬间冷澈清明,刺进司华钧眼中,竟是奋力翻身,将妖修压在身下,扣住他肩膀,冷声道:“若要动师门,先过这关。”
话音才落,就觉条滑腻温热之物纠缠上他腰身,司华钧不见踪影,却只有头灿若云霞,通体赤红蛟龙盘踞床上,边缠绕腰身,边以两只铁铸般利爪抓握手腕,将林方生卷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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