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生站立不稳,只得往后仰躺龙案上,又被赫连万城托起双腿,往身后缠绕,不由低喘出声,耳根赤红,赫连万城亦是吻他耳根嘴角,缠绵不尽,火热硬物,已然顶在腿根,蓄势待发。
却在这片寂静与缱绻中,有个刺耳声音在门外响起:“报——征漠将军传来急报,反贼突袭,如今已攻破三座城池!”
赫连万城动作停,周身气息,此刻更是有若冻结。
又在林方生嘴唇上缠绵吻片刻,方才后撤,林方生面红耳赤,去将亵裤捡起穿上,就要告辞。
赫连万城道:“留下即可。”二人分主次落座后,便传那送信将士入内。
林方生摇头,重又看去,道:“陛下笔力雄健,叫人叹服。”
赫连万城冰寒气息稍缓,却是伸手抚摸他头顶,道:“如今成婚,应唤夫君。”
林方生时耳根发热,避开国主视线,又道:“国、夫、国、国主唤来有何事?”
赫连万城听他连番改口,竟是微微笑,仿若冰山顶上缕阳光闪烁,竟叫林方生看得失神。
恍然见,又被国主拉入怀中,内侍会意,悄无声息将龙案上宣纸笔墨收走,退出书房。
书房。
早有内侍守候在殿外,见林方生抵达,立时入内禀报,不过片刻,又喜气洋洋出得门来,道:“国主有请。”
林方生便随他进御书房,其他人等,却候在外头。
赫连万城身素色长衫,立于龙案前,手执狼毫,笔走龙蛇。
黑发精心束起,用白玉簪固定,宛若冰雪雕就,精雕细琢,却冷冽刺骨。
就有个魁梧士兵大步迈入,身铁甲铮铮作响,满身血腥杀气,浓烈得几欲将人推倒般,剑眉星目,容貌英俊,单膝跪在二人座前,抱拳肃容道:“末将炎夜,参见国主、国后。”
言辞却是有些生涩,发音亦觉怪异,似是并非母语般。
赫连万城道:“不必多礼,战事如何?”
“战事……不妙。”炎夜脸为难,不知如何讲述,干脆取出封书信奉上。内侍将文书接过,送至赫连万城手中。
林方生见赫连万城凝神看书信,便转向炎夜,问道:“观你并非本土人士,又不善言辞,
赫连万城又将他压在龙案上,微凉手指捏住下颌,柔软嘴唇已贴合起,低声道:“无事。”
林方生腰身僵硬酸痛,被压在龙案上时,更是雪上加霜,不由皱眉抽气,握住赫连万城手臂,白脸色道:“国、国主,不可纵欲。”
赫连万城却已松开他腰带,又将亵裤褪下,扔在旁,道:“尚在新婚,纵些也无妨。”
而后却不肯再听他拒绝,舌尖撬开唇齿,卷缠勾舔,另只手却隔着袍摆,握住林方生尘根,把玩捋揉起来。
那处被束缚时留下些许淤痕,此时又被赫连万城揉,顿时钝痛酸麻,起袭来,却分不清是什滋味。
见林方生靠近,他便放下狼毫笔,问道:“可曾识得?”
林方生视线便落在那白宣上。
正是熟悉字体,谨严端方,却锐意逼人,写道:“太素皓皓,命之日道。太素之时,神往营之,道乃生之……”
心中不由动,依稀忆起,幼时启蒙,两个垂髫小儿,个九岁,个不过七岁,摇头晃脑,口齿稚嫩,所念者正是这篇《太素经》。
赫连万城见他沉吟,又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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