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痕纱轻飘飘晃动,赫连万城亦是放缓动作,以慢到极致速度,缓缓后撤,再极慢极柔地纵身顶入,潮热柔软体腔内,却仿若感官无限放大,清晰察觉到极其细微动作。
林方生神识此刻无比敏锐,魔修跨前步,脚下踩到枯叶细碎声响,与师尊缓慢动作时,雄伟尘根点脉动,尽皆清清楚楚,传导入识海。
这般违和景象,却叫他于羞耻压抑之中,滋生浓厚
先前那魔修便冷笑道:“兄台口气不小,那镇魔塔屹立数十万年,何等坚固,被那剑修招斩断,若这等威力尚叫徒有其表,兄台不若也徒有其表次,让等开开眼界。”
如此这般,竟是争论起来。
离这三名魔修不足丈大树下,林方生已被赫连万城翻过身,手臂压住树干,额头亦抵在手背上,咬紧牙关,压抑气息。
而那魔修们口中强横剑修,此刻正以火热肉刃,狠狠贯穿于他。
征伐进出得太过用力,叫符纹亦微微瑟缩,有抗拒之态,却仍是次次被那硬物粗鲁撑开、磨砺、顶撞,钝痛火辣中更是涌起狂热情潮,害林方生膝盖颤抖,几欲叫出声来。
离得近,微黄月光映照在那三个魔修身上,皆是恶形恶状,青面獠牙,手提大刀,肩扛猎物,竟在距离他二人不足丈远处,升起堆篝火。
赫连万城在那三个魔修靠近之时就扬手挥,层浅黑色单薄轻纱垂下,将他二人罩住。
正是掩盖气息、藏匿行踪法宝隐痕纱。
只是纵使隐痕纱可遮掩他二人行迹,如此距离,委实太近。
林方生方才想寻个空隙,撤离此处,却觉胸口点湿热刺痛袭来,声惊呼险险出口,又生生压住,手指扶在师尊肩头,气息却已乱,只得悄声唤道:“师尊……”
他既想叫师尊停下,却又忆起,这别,不知何时方能相见,竟是无论如何,也不舍得开口。
却反倒低垂头颅,微微下腰,对师尊粗,bao进犯动作,有几分迎合。
赫连万城紧扣他胯骨,猛烈顶撞,又将他后背拥紧怀里,牢牢禁锢住摇摇欲坠身躯。
林方生如坠云雾,快慰愉悦热潮冲得胯间肿硬,双腿脱力,急促喘息宛若低泣般,只依靠师尊手腕撑住体重,先前尚能听见魔修争执,如今却顾不上分辨,单是担忧被察觉紧张感,就叫他承受不住,紧咬赫连万城放入他口中手指,在指根咬出圈细致牙印。
又被凶器次次猛撞,林方生终是压抑不得,泄出声短促尖锐抽气声,那三名魔修也是警觉,立时停争吵,纷纷握住武器起身,慢慢往他二人藏身树下走来。
赫连万城却不答他,只是亲吻啃咬,勾起他条腿,火热器物已顶在腿根,蓄势待发。
那三名魔修却好整以暇,围篝火而坐,又将猎物剔骨剥皮,架在火上烘烤。
又惬意聊天,说却正是十日后武斗大会,竞选魔尊之事。
又有魔修道:“那剑修不过介凡人,身武力却如此强横,看十日之后,胜负尚难预料。”
另魔修却道:“你这厮,怎专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堂堂魔界,那个不是自出生便浴血厮杀,方才生存至今。那剑修细皮嫩肉,何曾吃过这等苦楚,看不过徒有其表,若是真上武斗台,只怕撑不过三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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