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愈叫林方生紧张起来,道:“去床上躺下,为师要检查。”
如此便是成功过半,陈明面上却丝毫不见喜色,仍是惨白颓然片,道:“不敢劳烦师父,叫师兄动手即可。”
陈天见他故意推托,心中不满,面上却还是派顺从,上前站在床边道:“师父,就让弟子为弟弟检查吧,请师父从旁指点。”
林方生皱眉道:“这等大事岂可轻忽,你且在旁看着,若有不明之处,再问不迟。”
又叫陈明俯卧床上,挽起袖袍,玉白有力手指,轻轻放
陈天此时亦是捧着细软白棉巾上前,为林方生擦拭湿发。只是这魔修两世为人,皆没学过伺候人本事,此时动作,却是有些不知轻重,笨手笨脚。
林方生却见他容色严肃,曲意讨好,不由心下软,面上却沉下来,“无事献殷勤,非*即盗。说,你二人可是闯祸?”
林方生此言,可谓是虽不中亦不远矣。
只是这天、明二人却是脸无辜,陈天道:“师父多虑,兄弟二人只是两月余未曾见过师父,思念日深,情难自禁。”
陈明亦是附和点头,又道:“师祖如今潜心剑道,非寻常人等不能得见;师伯亦是为门中上下,各色事务忙碌不已,兄弟虽无法为师伯分忧,却也不敢随意打扰……故而修炼之事,如今积累许多问题,还求师父指点。”
那二人入得房中,却未曾见到师父,只听闻从后院温泉中传来水响,时间,竟是气氛旖旎,叫人有些心猿意马。
陈明咳嗽声,便整理衣冠,欲往后院行去,却被陈天摁住肩头,冷道,“不可擅闯,小心师父生气。”
陈明不悦,斜挑边眉毛看向兄长,“堂堂魔尊,怎转世后如此胆小。”
陈天冷嗤,却是伸出两指,在昔日皇帝,如今胞弟额头上弹,傲然道:“本座往日傲慢,却是有底气。如今你不过凝脉,方生……咳,师父却已结婴多年,若不谨慎行事,惹师父厌弃,只怕又要熬上几百年。”
陈明闻言,不由垂头丧气,道:“若是如此,该如何行事?”
言语之间,竟是有点饱受冷落委屈。
林方生方才神色和缓,又有心补偿,询问道:“何处有疑问?”
陈明便与陈天对视眼,道:“弟子在凝脉五层停留已久,却迟迟无法突破,但凡运功,只觉灵力在关元、中极、曲骨三处穴位中,阻塞难行,竟是无法打通,故而,灵力运行,却行不小周天。”
林方生听他说得如此严重,不由皱眉,手指搭在陈明手腕,灌注道灵力,顺经脉路探查,待到关元穴时,更是慎之又慎。
却听陈明声闷哼,脸色骤然转白,冷汗亦是颗颗滴落。
陈天却是缓缓露出个成竹在胸笑容,低声道:“山人自有妙计,附耳过来。”
二人便悄悄议定后,依计行事。
林方生沐浴之后折回厢房,就见这两个徒弟脸殷勤,陈明双手奉着玉骨瓷茶盏,恭敬道:“师父路风尘,辛苦,弟子为师父沏壶灵雾茶。”
林方生虽有些疑惑,却仍是接过茶盏品口,那灵雾茶品相甚佳,香气清雅,入口回甘,这才有些赞许点头:“茶是好茶,难为你有心。”
陈明自是大喜,道:“不敢当,弟子心所求,不过是叫师父更快活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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