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星快要诞生吧。”
“生儿育女是气呵成,孩子差岁也没关系。”
还在忙于照顾第个孩子,脑子里根本没想要不要生第二胎。类似这样话接二连三地轰过来,真有些吃惊。
因为
干脆,自己也开始写日记,然后和妻子互相交换着看。
妻子叫“紫阳花”,那就叫“大丽花”吧。不过男人用红色花有点可笑,还是“土当归”不错。对,就叫“土当归日记”怎样?
实际上,省吾不可能像妻子那样执着地写下去。唰啦啦句紧接着句地写,那种韧劲和尖锐,看来只是女人独有特质。
想接着往下读,再翻开页,省吾发现开头日期和横着写两行有用横线划掉痕迹。妻子是用圆珠笔写,划掉后字迹还在,可能她觉得写得太不满意,就很用心地把字都涂乱。
空两行再开始,没有新日期,说不定是同个晚上写呢。
和“急躁焦灼”这两股力量,将心逼近越来越起伏不安深渊。
生孩子,身体曲线便破坏。尽管很注意,腰这圈还是堆起赘肉。像这样不经意间,就味地将魁梧体格、莽撞含糊性子连同迟钝反应都集于身。
现在,开始重新审视沉浸在安定生活中逐渐迷失自状态。丈夫出轨是否就是上天对这样女人进行警戒,从而给予启示呢?
心灵某个地方探寻着再次回到丈夫身边路,可是,周遭被浓浓雾气遮住,前方茫茫不清,觉得希望暗淡,只能呆立不动。
妻子到四十岁,精神和身体两方面都开始不稳定。“不想就这样仅仅成为个大胆、身体结实女人,而是想作为个女人,重新寻找回那种心跳感觉”,她这种心情,省吾很能理解。
回过头来看看,女儿出生后,直埋头抚育婴儿那段日子,丈夫回家也很晚,似乎没有做爱记忆。
不过那个时候,来自丈夫父母和亲戚沉重负担——“第二个孩子,定要生个男孩”,已经沉沉地压在肩上。
最初有关孩子出生深刻话题,是否都是妻子在茫然失措中写下来呢?省吾重新聚精会神地看下去。
人们几乎都认为身为媳妇有责任再生个医院继承人,也都这期待着。每次见到丈夫父母或亲戚,这样话题都会被提出来。
“下次是什时候啊?”
不过,“除丈夫,别什男人都行,愿意尝试下在别男人臂弯里坠入梦乡”,这可不能等闲视之。如果这样话,好不容易组建起来家庭就土崩瓦解。虽然有点自私,毕竟在出轨这件事上,丈夫和妻子处理方式是完全不同。
而最后还写着“心灵某个地方探寻着再次回到丈夫身边路”,虽说“周遭被浓浓雾气遮住,前方茫茫不清”,不过省吾得知妻子有这样想法,就稍微安心些。
如果她真是这想,从现在开始,省吾也不是不愿意温存地抱抱她。妻子因此在身心两方面都能顺从自己话,比什都令人欣喜。
但即便这样,省吾也没有下决心和现在情人彻底分手,只是觉得偶尔抱抱妻子也不错。
这样思考着,省吾忽然发觉竟然把这当作自己日记,不禁苦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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