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到底怎?进来啊——”
说着,丈夫用力推开卧室门,在梳妆镜前抱着头,看也不看他眼。
是啊,上周日妻子确实是歇斯底里地跟大吵架。好在两个孩子都出门。那样不顾脸面地大吵大闹,从们结婚至今是第次,可以说是史无前例。
是不想再次回忆那次吵架内容,可妻子五十详尽地记载在日记里。
丈夫看到
今天是那天之后第二个星期天。看丈夫鬼鬼祟祟,像是掉魂似,猜想他今天大概又要出去和那个女人鬼混吧,预感果然没错。
他表面上装作镇静自若,其实边在偷偷观察脸色和孩子情形,边寻找去见那个女人机会。这个浑蛋!如此说来,他纯粹是尽义务,没有办法才回家吧。
早饭比平时要晚些,吃完后,本来打算把梨端到桌上来吃。但想给这个浑蛋削皮太不值得,干脆不削,只给他端上茶就回到厨房。在厨房里收拾孩子们碗筷,丈夫好像很为难地说:“那个,出去下。”心中怒火下子迸发出来。
把还没洗餐具通通粗,bao地丢进洗涮盆,碗碟调羹碰撞在起发出刺耳声响。又把水龙头拧到最大,急速喷出水溅得四处都是。洗涤液泡沫像雪花样迅速堆积,不会儿就遮住整个洗涤池。同时明显地感到,眉间皱纹也无比清晰。
“实在是欺人太甚!”
慰妻子。到头来还是原地踏步,于事无补。
既然如此,就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大家把话挑明吧。
省吾心想,到时候对妻子撂下狠话,类似“你要是有什不满,可以搬出去!”,妻子也许会老实些吧。可他也深知妻子不是省油灯,发起飙来会做出什事很难预料。其实,妻子真要搬出去,要面对大堆麻烦还是自己。
省吾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这样六神无主,不知不觉到十月。有天夜里,省吾偶尔回家比平时早,到家看,妻子不在。
祐太个人看家,问他妈妈到哪里去,说是陪夏美练小提琴去,九点钟回来。
不由得喊句,同时粗,bao地拧上水龙头,把没洗完碗就那放着,从厨房里冲出来,躲进卧室再也不出来。
先是坐在梳妆镜前拿起梳子,发疯似梳头。不论怎梳,怒气都没有办法平息,反而下子涨到顶点。无法抑制,只得把梳子用力甩到地板上。
动不动地蹲坐在那里,从客厅里传来丈夫清嗓子咳嗽声。咳嗽好几次,知道那是丈夫在叫。这已经是惯例,他叫时总是用这样信号,可就是不挪窝。
凭什,凭什要乖乖地到那样浑蛋丈夫身边去?已经不能忍受。
这样来,丈夫也觉察到有些不对劲,“喂——喂——”地叫好几次,同时听到渐渐逼近拖鞋声,最后在卧室门前停住。
离妻子回家还有个小时,正是偷看日记良机。
省吾装作找东西,潜入妻子房间,很快就把要找日记本拿到手里。
日记在上次结束日期后空八天,重新开始记录。
10月29日(星期日)24:00
确确实实亲眼看见丈夫走进那个女人住高级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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