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麻子,不会说对你不利话。你最好不要那仓促行事。再重新好好想想吧。”
越听,心情越沮丧。
妻子这个朋友说话是冷静而客观。有这样位朋友在,妻子不会因时冲动鲁莽行事吧。省吾稍微觉得安心些。可是妻子好像喋喋不休地说很长时间。
智津子用她贯冷静声音问:“如果分开,孩
“再也不想看到丈夫”,是现在最真实想法。可她仿佛只是在听个不懂人情世故女人胡言乱语。
“那,你离婚后打算住在哪儿?”
“可以租个公寓什。何况手上还有点积蓄,可以用上段时间……”
“你不知道,要租公寓话,也需要担保人。如果没有男性担保人,根本住不进去。你明白吗?你或许认为到社会上怎都行,但实际上,女人要个人生存下去,问题实在是太严峻。这种现实状况,你或许还不解吧?”
诚然,以前直都是在温室中长大。可是对极为自私任性丈夫行为,不能就这样袖手旁观、坐以待毙。绝对不允许被人小看成那种没有骨气、只会忍气吞声人。
充斥着炸弹随时都会爆炸紧张情绪。
丈夫比以前更加明显地冷淡,没有改变是星期五或星期六就到那个女人那里,第二天早上才回家。特别是最近,反而把不再询问他为什早上才回来当成好事,更加堂而皇之地住到那个女人那里。
这种冷战直在持续,现在觉得自己仿佛被追得走投无路似,精神上常有恍惚感觉。
总之,直在忍让觉得自己悲惨极。这种境况难道就没有解决办法吗?想来想去,决定给起在大学图书馆工作过前辈清水智津子打电话。和她不常见面,但她父亲是民事诉讼律师,而且她也曾离过婚,没有孩子,或许多多少少容易交流些。
晚上十点过,拨电话,简单地说下事情经过。她开口第句话就说:“不管怎样,你还是再稍微忍耐下吧!”
“不过,如果是对方单方面搞婚外情,不是会拿到赔偿费吗?”
“不管你丈夫过错有多大,赔偿费也不会有多少。虽然说要根据丈夫年收入来计算,但在般工薪家庭,专职家庭主妇大概也只能得到三百万,每个孩子抚养费也只有七万左右。像你这样,你丈夫年收入即使是普通水平三倍左右,抚养费也最多在此基础上增加两三万。”
如此之少!不禁反问“为什”。
“为什?这就是日本现实。和美国有极大不同。听说是因为对家庭主妇社会评价极低。”
或许是从当律师父亲那里听到,智津子答复毫不含糊。
果然,这位前辈是要和丈夫保持不即不离态度。
“志麻子,理解你现在痛苦。可是如果离婚,遭受损失可是你啊!你根本不解离婚女人有多难!”
省吾根本没有料到妻子会跟朋友谈到离婚这严重问题。她是真心吗?他忽然不安起来。
当然,智津子作为过来人是有说服力,但如果仅凭刚才说这点,很难认同。
“并不是要说离婚会吃亏还是占便宜,而是现在对那个人感到厌倦,讨厌就是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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