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也是马上就好
吗？”
“当时
症状要比今天轻
些，稍微休息下就好。”
“尿怎
样？”
“尿？”
“就是小便，小便没有异常吗？”
敬之双手抱胸，沉思起来。有己子再次强调说：“只是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当时她正思念久坂。虽然认为丈夫应该不会看透，有己子仍感到忐忑不安。
“那现在呢？”
“哪里都不痛。”
“以前，有没有这痛过？”
“怎个痛法……”
“是阵阵绞痛，还是像痉挛样？”
“就是这样，从上到下突然阵阵地绞痛，痛得直痉挛……”
“是在右腹部往下位置吗？”
“当时感到背都痛起来。”
“什……”
敬之已经吃完饭，正在餐桌前看报纸。
“妈妈肚子痛，休息好久哦。”
“真？”
敬之抬起头，看着有己子，眼神中透着疑问。有己子沏着茶，轻轻地点点头。
“有没有出血？小便时候
安，但它完全消失也同样令人心里悚然。有己子预感它会卷土重来。
从下午到傍晚，有己子直在为自己预感而提心吊胆。出乎意料是，什事都没有发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疼痛会突然而至。
晚上，敬之很早就回来。也许是因为不久要到东京出差吧，敬之最近比平时回来得要早些。
从看到丈夫那刻起，有己子就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疼痛事。
突然发作又突然消失，毫无疑问，确是疼痛过，但现在仔细想，又觉得好像什事也不曾发生。疼痛消失得太快、太彻底，以至于让人怀疑它真实性。有己子感觉像是做个短暂噩梦。
“这个……”
有己子不禁低下头。
真纪马上就说：“爸爸，你真好色。”
“你在说什呢，疼痛可能与小便有关，所以问问。”
“没什特别。”
有己子看着窗外，似乎回想着。
“有次，还是在右边腹部周围。”
“什时候？”
“好像是十天前。”
当时自己正在犹豫要不要去见久坂。
“当时妈妈脸好苍白哦。”
“当时你在做什？”
刹那，有己子抬起头，看敬之眼。
“就在客厅里插花。”
“奇怪。”
“怎回事？”
“
也不知道。这里突然痛起来，痛得都快要窒息。可是躺二三十分钟，自然而然就不痛。”
敬之看看有己子用手按住下腹部周围。
当敬之注视着自己时候，有己子全身都僵硬。其实丈夫只不过是看看自己所指痛处而已，有己子却紧张得要命。
“怎个痛法？”
因为这种疼痛旦消失，整个人就像没事样，有己子反倒开不口。要是向丈夫提起这样事，不被笑话才怪。丈夫在笑她小题大做同时，还会冷静地洞察她内心世界。但就这样听之任之，有己子又不放心，因为实在太疼。
不出有己子所料，真纪为妈妈解决这个难题。
有己子知道女儿真纪会告诉爸爸。不对，有己子其实直期待着真纪先开口。因为疼痛消失得实在太彻底，有己子不知自己该不该说。
“爸爸，今天妈妈肚子痛得可厉害啦。”
饭后，真纪像想起什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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