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纪噌地从后面追上去。
“您还是躺着吧,起来会头晕。”
“好。”
确,抬起身子瞬间,有己子感到上身晃荡。以前疼痛发作时,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也许与打麻醉药有关吧。
“真是给您添很大麻烦。”
“那,就告辞。”护士站起来。
“喝点咖啡,休息下吧。”
“事实上,正在值班,所以不能留下来慢慢陪您。而且这里有横屈大夫。”
“是吗?没能招待您,请原谅。”
“那,请转告上田大夫,说再观察二三十分钟,然后就回去。”
“可是……”
“您还是再躺二三十分钟比较好。”
横屈从椅子上站起来。
“百忙之中把您叫来,实在对不起。”
“刚好做完手术。听诸冈老师说过,所以马上就明白。”
接下来,双方又说些什,有己子已经记不清楚。总之,打完电话,她便捂着下腹,回到客厅,蹲在沙发上。真纪直紧随其后,有己子只记得这些。
横屈是在几分钟后赶来吧?好像出乎意料地快,又好像相当缓慢,记不清楚。当有己子苏醒时,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旁站着白衣护士和横屈。
“怎样?”看到有己子苏醒过来,护士关切地问,“还痛吗?”
有己子沉默着,好像是在询问自己身体,过片刻,才点点头。
“打麻醉药,把痛止住。因为麻醉药作用,您大概躺三十分钟。”
敬之当时只是从体外简单地诊察下,推断可能是结石,并没有确诊,更谈不上做手术。有己子不记得丈夫曾说过类似
呼喊着。
有己子捂住剧痛肚子,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来到电话机前。
“你要做什?给爸爸打电话吗?”
“好啦,你放心吧。”
“妈妈,脸色好苍白呀。”
躺下来后,有己子再次想起疼痛事。每当疼痛袭来,有己子就对自己身体失去信心。最近,自己时常被这种不安所困扰,连白天都无法安心做事。
“可是,这次等老师回来,就要做手术。”
“是吗……”
“您没有听说吗?”
“丈夫说过吗?”
“明白,夫人请多保重。”
“您在值班,还特意跑来趟,真是非常感谢。”
有己子在沙发上抬起上半身,鞠躬。
“真纪,替送送阿姨。”
“嗯。”
横屈脸和蔼笑容。
“真纪这孩子,真不起。您躺下后,她就帮们拿出毛巾被,还为们沏好茶。”
有己子赶忙朝桌子望去,果然,上面放着两只茶碗。
“真懂事。”
真纪羞涩地看着地下,横屈轻轻地摸摸她头。
确,疼痛是傍晚时分来临,而现在已经是夜晚。连护士也跑来?自己身上盖着毛巾被。从麻醉药起作用入睡,到现在醒来,横屈和护士直都守候在身旁吧。
“给你们添麻烦。”
有己子正准备抬起身。
“请您还是躺着吧。”
护士慌忙用手制止。
有己子不予理会,开始拨医院号码,不会儿,接通对方总机。
“请接外科。”
“请稍等。”
等待如此漫长,像是过好几分钟。终于,位男士声音从对面传过来。
“是诸冈家,请找横屈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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