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起初听到这个消息,确实也那想,不过现在并不那认为。”
有己子忍不住想向这位聪明伶俐青年打破砂锅问到底。
“据说,那位大夫以前在地方上,有过失败经历?”
“您听谁说?”突然,横屈压低声音。
“就是听久坂大夫说。”
“是。”
横屈点点头,说声“对不起”,便从西服衣袋里拿出香烟,有己子把烟灰缸推到他面前,想起敬之说过话——以前,久坂在地方上闹出事端。
“夫人,您怎会知道久坂大夫?”吸口烟,横屈问起来。
“因为他是丈夫同学。”
“听说过这件事。”
“是,在那种偏僻乡下地方,显得特别引人注目。可是,她好像很少抛头露面……”
“她有什缺点吗?”
“想没有。她平时穿得干干净净,房间也收拾得整整齐齐。”
有己子对那个未曾谋面女人产生丝嫉妒。
“还没有小孩吧?”
“怎回事?”
“护士和医院职员们都称呼她‘夫人’没错,可是,就见到她那时感觉,她与通常意义上夫人好像不太样。”
“具体是怎回事?”
有己子不禁好奇,探出身子。
“现在要本正经地说出个所以然来,说不好,反正总觉得……”
有夫人吗?”
“嗯,怎啦?”
“没……”
有己子慌忙摇摇头。
仔细想,久坂当然是有妻室人。三十几岁还孑然身,岂不怪哉?但不知为什,有己子深信久坂是单身。虽然自己从来没有问过任何地方任何人,也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久坂是单身,但有己子总觉得事实就是如此。事实上,上次问起结婚事时,久坂并没有直截当地回答。
“久坂大夫说是因为自己失误吗?”
“嗯,说有名患者,如果他不去多管闲事,本来可以得救,结果自己在没把握情况下硬给患者做手术,终致患者死在手术
“听久坂大夫说?”
“不是,是听其他学长说。说他和您先生虽是同学,命运却不同。当时真是大吃惊。”
“不同?”
“对呀,个是大学副教授,而另个却在那种乡间医院。”
“虽说是乡间医院,不也生活得很好嘛。”
“那时还没有。”
横屈遇见那位夫人,算起来,已经是五六年前事。
“你在那里待多久?”
“去过两次,次是大学四年级暑假,次是当实习医生时夏天,加起来有两个月左右时间吧。”
“两次去,那位夫人都在吗?”
横屈斜视着对面墙壁,陷入沉思。真纪显得百无聊赖,蜷缩在沙发角落里,看着书。
“说不清楚,感觉她是个比较谨慎、话不多女人。”
“她大约有多少岁?”
“那个时候,有二十七八岁吧,现在应该三十几岁。”
“是个很漂亮女人吗?”
“还以为他是独身。”
有己子嘟囔着,心里想着,久坂不像是有家室人。
“最初也是这样想。可是到他家里看,家中有位女性。”
“可是,那位确是他夫人吗?”
“想是……”横屈说半,又把话咽回去,“不知为什,也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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