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己子独自人时,曾仔细看过自己身体上伤痕。此时此刻,伤痕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伤痕呈暗红色,从右侧腹到下腹部,就像条蜿蜒河流,弯弯曲曲地画出条弧线。丈夫手在上面移动着。由上往下,慢慢地确认缝合痕迹。
“不痛吧?”
有己子闭上眼睛。
沿着伤痕抚摸下
“嗯……”
黑暗中,敬之回答模棱两可。
过会儿,抓住乳房手很快移到右边。越过胸部,朝侧腹部摸去。手指突然停在端部点上。
“不。”
刹那间,有己子扭过身子。
“睡吧。”
这天晚上,敬之难得地说句。
十点。有己子确信门已锁好,便来到卧室。
冬天,进卧室就感到寒气逼人。现在已经是三月底,即使不通暖气,也觉得不太冷。
有己子在卧室里换上睡衣,钻进被窝。雪在融化,春天脚步正在临近。就在这小卧室里。也能感受到春天气息。
医院,你就去。”
这说,有己子怎也不敢去。在打消顾虑前,有己子没有勇气去。
话虽如此,丈夫只是就事论事,还是洞悉有己子内心想法?句普普通通话,却让有己子琢磨不透含义。思索迷惑中,时间悄然流逝,不知不觉已是中午。真纪回家,有己子胡思乱想也被打断。
晚上七点多,敬之回来。
“没有去医院?”换上和服,在餐厅坐下后,敬之问道。
“什……”
敬之看着有己子脸。
“痛吗?”
“……”
有己子没有明确回答,但她很讨厌敬之触摸。
突然,有己子感到丈夫手伸进自己被子,摸到自己肩头。这是只柔软而微温手。刹那间,有己子抽搐下,悄悄地缩回身子。
敬之翻身,整个身子朝有己子靠过来。有己子屏住呼吸,感到很不可思议。与丈夫肉体关系,从住院前夜开始,就已经停止。从那以后,虽然过近个月,但不知为什,有己子从没想过要与丈夫发生关系。不知是持续时间太长,抑或是因为自己动大手术,总之,有己子觉得以后是不会再与丈夫发生性爱关系。
敬之左手轻轻地抱着有己子,右手开始解她睡衣纽扣。躺在丈夫臂膀里,有己子还是不相信这是真事,感觉这只是个玩笑罢。敬之声不响,只有手在动。现在有己子胸部几乎完全敞开。
很快,敬之手抓住左边乳房。有己子心里疑惑终于变成现实。
“没关系?”
“因为没什特别不舒服。”
“说呢……”
敬之觉得兴味索然,苦笑下。有什可笑?有己子怀着被抛弃心情,摆好饭菜。
真纪睡下,房间里就只有夫妇两人,夜晚下子变得过于安静。
出院后,有己子直都尽可能早睡。“暂时不要劳累,要保证充足睡眠。”出院时,横屈提出过忠告。尽管如此,每次就寝时,不知不觉就过点。饭后收拾桌子,再做些琐碎家务事,时间晃就到八九点。然后,哄真纪睡下,看会儿电视,晃又到十点。敬之也不会很早睡觉。平时都是十二点才睡,如果有学术会议,有时会忙到两点。也许是养成习惯,太早,有己子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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