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做结石手术时候,不是也做绝育手术吗?”
“真吗?”
“您不知道吗?”
有己子觉得全身血液从头部开始急速流失。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始料不及。
“及早动手术,真是太好。”
“即使想留住那些石头,也不能留呀。”
与横屈交谈,有己子感觉非常轻松愉快。
“可是……”
“什?”
“要让他大吃惊,因为与夫人在起。”说完,横屈又补充句,“能在这里与夫人共饮咖啡,是种荣幸。”
有己子忍住笑,呷口咖啡。
“今天,有什……”
“来买东西,有点累,所以休息会儿。”
“是吗?”
“好久不见,您还好吗?”
有己子抬头看,是横屈。他穿着件敞领猎装,站在那里。
“哎呀,是你呀!个人吗?”
“与朋友约好,可过二十分钟还没来。可以和您起坐吗?”
“请。”
春天阳光从阳台上照进来。进入四月,已没有往日雪景,平地上积雪几乎消失殆尽。只有在屋前檐后、庭院朝北隅还有残雪。那片残雪消融,也只是时间问题。
现在只有在远处山表,还能清楚地看到白色残雪。
久坂离开札幌后个星期里,雪好像融化得特别快。
仿佛被阳光诱惑,午后,有己子独自上街。今天是周六,真纪中午就回来,可听说表妹在外婆家,就又去那边。
有己子走在街上,没有明确目地,只是想独自出来走走。有己子觉得,独自漫步,说不定身心会变得更加坚强。
“丈夫,他这样做吗?”
“诸冈大夫没有跟你说过这件事吗?”
“没有。”
矢口否
横屈踌躇片刻,很快拿定主意。
“这样问,可能您觉得奇怪。为何取结石时候又做结扎呢?”
“结扎?”
有己子不明白横屈意思。
“们称之为结扎,就是为不生小孩。”
刹那间,横屈用医生目光看着有己子。
“您感觉还好吧?”
“托你福,今天试着出来走动走动。”
“逐渐就习惯,不用担心。”
横屈从猎装口袋里拿出支香烟,点燃。
横屈从前面两个座位处把自己公文包拿过来。
“你在等位小姐吧?”
“不是,男,同学,内科,这家伙从不守时。”
说着,横屈向女服务员重新要杯橘子汁。
“你在这里,他要是来,能知道吗?”
打扮番出门,已经两点半。有己子叫辆出租车,直奔市中心第四大街,然后在那里悠闲地逛着百货商场。
但是,所有橱窗里都换上春装,有己子觉得很新奇。几个月来,有已子似乎忘却这生机勃勃世界。有己子在百货商场食品柜买些火腿和鱼糕,然后走过通道,去地下街。
也许是黄昏来临,外面寒气更加逼人,地下街里挤满人。
有己子感到有些疲倦,于是走进家位于中央喷泉附近咖啡馆,要杯咖啡。
玻璃窗外,人来人往,穿梭如织。周六下午,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放松神情。很快,女服务员端来咖啡。有己子放砂糖,慢慢搅拌,这时,个男子站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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