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修平和叶子关系早在怀疑妻子外遇之前就开始,正是修平自信妻子对自己忠贞不贰才接近叶子。
也就是说,他是在十分笃定情况下开始寻花问柳,不过现在看起来,那份笃定已经靠不住。
如果妻子真对修平
修平喝口桌上凉茶,顺势仰面躺到床上。
难得来北海道,却提不起丁点兴致。
修平只觉得心里满是烦躁。
并不是工作或人际关系上出问题。他在学会上发表论文,获得颇高评价,在医院里病人中也颇有人缘。五六月间,几乎各科患者都有减少,唯独修平整形外科有增无减,从表面上来看,他算得上是帆风顺。
尽管如此,修平还是觉得心里郁结着股难以名状烦闷之情,使得他甚至有种想要挥拳相向冲动。
作为个妻子,她能够连续两个晚上不回家也毫不在乎吗?
修平很想问问叶子,如果真问,这难得气氛也许就会被破坏。
为摆脱这些胡思乱想,修平走到衣柜前,把外出服脱掉,换上浴衣。
“你也来换衣服吧。”
“要睡吗?”
“明天有什安排?”
“先好好睡觉,然后到北海道大学和植物园参观下,回来顺路去支笏湖玩趟,怎样?”
“这样时间来得及吗?”
“只要明天回得家就行吧。”
叶子点点头,随后像又想起什似,继续说道:
不可否认,这其中原因之,就是妻子最近所作所为。
修平总觉得妻子已经红杏出墙,虽然不能百分之百确定,但是这几个月来,这种疑虑却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对修平来说,他并不想把自己现在烦躁归结到妻子头上。否则,就意味着他承认自己因为妻子有外遇而自乱阵脚事实。妻子没有红杏出墙理由,而且也不会有合适男人,之所以如此轻视,说到底是修平不想看到因为妻子外遇而惊慌失措自己。
修平直在努力保持平静,如果现在乱阵脚,那他只会成为众人笑柄,他只是不想自己那难堪罢。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念头积压在心里,反而让他焦虑与日倶增。
细想来,他和叶子之间关系也许正是这种焦虑发泄方式之。
“去洗澡啊。起怎样?”
“过会儿再洗吧。”
如果是在情人旅馆,修平也许会硬拉她进去,但是在这样朴实安稳旅馆里,那样就会显得有些轻浮。再说,今晚到明早可以直在起,也不必急于时。
于是修平先去洗澡。他清清爽爽地从浴室出来时候,看到叶子正在打电话。为不打扰她,修平蹑手蹑脚地走过来,这时叶子说句“就到这儿吧”立刻挂断电话。修平心想,她是打给家里吧。不过叶子什都没有解释,只是微笑着站起身来,走进浴室。
修平这才拿起毛巾擦着淋湿头发站到窗边。对面群山缆车只剩下山麓处依稀几点灯光,窗下池塘边也早已不见人影。
“只住晚实在意犹未尽呀。还能再住晚吗?”
叶子忽然提出要多留晚,这种大胆让修平很是惊讶。
“可是明天是周,再说……”
“因为要工作所以没办法喽?”
修平点点头,自然想到叶子家里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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