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年轻人真是什都不懂。认为满意照片他们不采用,觉得还有待商榷他们却大用特用。”
“们这次去那儿看看怎样?”
松永这句邀请让房子下子回到现实。
“那儿老板是个很风趣男人。”
似乎以为两个人是在约会,未曾想到房子只是为听音乐会才来。
“法国和奥地利有不少‘酒家’吧?”
“不是……”
丈夫修平不怎喜欢洋酒,说喝什都是个味道。松永则非常讲究,刚才还把调酒师叫过来详细地询问番。不用说酒,衣服鞋子也都是这样,看他穿着随意,其实特别讲究。现在他身上就穿着件皮质肩头夹克和条牛仔裤,如果是同龄上班族穿这些可能稍显花哨,不过穿在松永身上却显得潇洒得体。至少,跟常年穿西装丈夫比起来要讲究和精致得多。
“发现个很有意思酒吧,就在六本木,不过只卖葡萄酒。”
“没别喝?”
“可能还有威士忌吧,不过葡萄酒是应有尽有。”
这时服务生送上碟开胃腌鱼。
房子用刀叉切着鱼,为自己任性感到懊恼。
今天来六本木是为听音乐会,并不是为和松永见面。和他起吃饭是受他邀请推脱不掉,并不是自己主动要求。已经不想再为松永事烦心,从今往后也不想再同他有任何亲近,已经这样告诫自己很多次,心里也打算接受这个事实。
然而,听说松永还要和小泉志津子起出行,房子还是瞬间动摇。
上次是北陆,这次是京都,为什非要和志津子起?那多女编辑,挑来挑去还是挑中志津子吗?
房子点着头,控制着不让自己用“松永君”这个称谓称呼他。
以前能够心平气和地这样称呼,可是现在如果说出口,就会让两个人关系退回到从前。
松永继续酒话题,后来发现房子似乎没什兴趣,便动手切着主菜烤乳羊,聊起近来工作,说到半,他忽然感叹道:
“还是和你起工作最顺手。”
看房子默不作声,他继续说道:
松永用他那修长手指捏着酒杯杯颈,轻轻饮口。同丈夫骨节突出大手比起来,他纤细显而易见。
仔细看看话,不光是手指,他们体态、动作处处都形成鲜明对比。丈夫肩宽体壮,但性情急躁;而松永则过于清瘦,且温文尔雅,他拍摄每张照片都极其谨慎,以至于有些年轻编辑会因为等不及而生他气。
如果非要找出他和丈夫共同之处,大概就是沉默寡言这点。
这样想来,房子之所以被松永吸引,可能就是因为他跟丈夫有很多不同。可以说,她是想要得到丈夫所不能给予浪漫情调才与松永接近。
丈夫当然不会注意到这点,只当他们纯粹是因为变心才凑到起。
这本是自己推掉工作,而且松永和谁起出差那是他自由,可是这在意是不是和志津子起到底是为什呢?
已经决心要离开他,却还在心里挂念着,而且对年轻女孩心存嫉妒,这也太不像平时自己。
“镇定点!”房子暗暗说道。
为掩饰心里不安,她慌忙喝口酒,却不小心呛到。
“是不是有点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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