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茂才这是最后张牌当然咬死:“没有证据。要证据,你们可以去问杨公公。”
何茂才如此狡赖顽抗把王用汲也激怒:“何茂才,你也是两榜进士,这个时候把罪证往个疯子身上推,你不觉得汗颜吗?”
何茂才:“他疯不疯不关事。”
海瑞:“你是浙江按察使,当时胡部堂是浙直总督兼浙江巡抚,这样大事胡部堂不知道,你也不请示胡部堂,就
那书吏时还没省过神来,怔在那里。
“听见没有!”赵贞吉声音更严厉。
“是。”那书吏慌忙退出去。
赵贞吉发完这通无明火慢慢压住性子,向谭纶和四个锦衣卫望去:“郑泌昌已经铁心不惜死也不会写出真实供词。现在案子只能着落在何茂才身上。谭大人,你这就去找海知县王知县,把何茂才供词立刻封存,立刻送来。”
谭纶慢慢站起:“去吧。”
赵贞吉:“海知县和王知县呢?”
当值书吏:“回中丞大人,海知县王知县没有看见,只有两个上差在前厅候见。”
赵贞吉:“快请进来。”
那两个与海瑞同审案锦衣卫进来,也顾不上什礼节,急急忙忙把海瑞审案经过说遍,便脸色铁青地坐到旁。
赵贞吉谭纶听完后,坐在那里也是声不吭。
能立案。”说着又伸手去要他那支笔。
海瑞感激地望他眼,将笔递过去:“好,问你记。”
郑泌昌那份还没审完口供送到赵贞吉案头。
尽管事先有心理准备,可看口供赵贞吉还是触目惊心,细密汗珠从额上渗出来。他顺手拿起案上手帕擦掉额上汗,看完这页,揭开,看最后页。
谭纶、锦衣卫那头和另个锦衣卫都默默地坐在那里,等着赵贞吉把口供看完。
四个锦衣卫也都站起来:“们也告辞吧。”
几个人都走出去。
窗外后院乌鸦声大噪起来。
王用汲在记录时也流汗。记录完这段话也拿起案上帕子揩下汗。
海瑞又望向何茂才:“你说毁堤事是杨金水指使,有何证据?”
这时候天渐渐黑,签押房后院那棵大槐树上乌鸦都归巢,阵阵哇哇噪叫声传进来。
“来人!”赵贞吉突然喊道。
几个人被他突然大喝吓得都是惊,全看向他。
当值书吏连忙进来:“中丞,有何吩咐?”
赵贞吉望着那书吏:“立刻叫几个人把槐树上那些乌鸦窝都给拆!”
郑泌昌口供看完,赵贞吉望向谭纶,又望向锦衣卫那头:“丧心病狂。二位停止审问是对。这样供词万万不能递上去。但钦犯也不能没有供词,下面该如何审,二位不知想过没有。”
“郑泌昌已经不能说话。”谭纶此时显然心中有些烦乱,“下面只能让他自己写供状。可依看,叫他写也还是这些东西。”
“那就抓紧先审何茂才。”赵贞吉也感觉到审案难度超过想象,“何茂才那边审得怎样?”
谭纶和锦衣卫那头当然也不知道。倒是门口当值书吏接言:“回中丞大人,审何茂才两个上差来,等着见大人呢。”
赵贞吉谭纶和两个锦衣卫听便觉得有异,不禁都对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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