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明白,两路人
陈洪惊疑,愣在那里,望着吕芳,竟不似平时,忘记过去行礼。
吕芳却慢慢走向他:“都准备好?”
“准、准备好。”陈洪缓过神来,答句,又急切地问道,“早准备好。三路人马,高拱那里路,张居正那里路,徐阁老那里去不去?”
原来是要拿裕王师傅们!所有人无论是跪在那里还是低头站在那里,闻言无不暗自心惊!
吕芳眼神好怪,斜望着陈洪:“谁告诉你是抓高拱张居正和徐阁老?”
“是!”那几个头又齐应道。
“干爹!”提刑司个大太监望着陈洪,“都去哪里,拿哪些人?”
陈洪目光阴冷地扫向他:“到时候会告诉你们。现在谁也不许打听。听清楚没有!”
几个头同声答道:“听清楚!”
渐渐地,远处爆竹声都息,毕竟是正月,夜风寒冷,吹得火把都在抖着。
他吼道,“你也是嘉靖二十六年进士,十五年,你知道,对抗内阁,对抗朝廷,没有人会有好下场!”
张居正:“现在还是正月十五亥时,小阁老,不吉祥话过子时再说吧。”
“好,好,那们就等到子时瞧!”严世蕃猛地撩袍子也坐下。
熊熊火把和通明灯笼,把个司礼监值房外大院照得比灯市还亮!
提刑司和镇抚司千户以上职官好几十人突然接到指令,有大狱,要拿好些人,这时都集结在院子里!
这下轮到陈洪失惊,张着嘴站在那里,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吕芳不再理他,走到值房门口,站定,慢慢说道:“严世蕃罗龙文鄢懋卿干犯天条,奉旨即刻把三个人府邸围!个人样东西都不许放走!”
所有头都抬起,所有目光都更惊。
——严党倒?!
吕芳:“听说严世蕃、罗龙文、鄢懋卿现在居然还领着刑部和大理寺人要去捉拿忠臣,提刑司镇、抚司各分个小队去高拱和张居正府第把罗龙文、鄢懋卿拿,送回到他们自己家里去看押起来。”
几个司礼监秉笔太监都披上出锋皮袍大氅,站在那里等着。只有陈洪显得亢奋,期待,似乎又带着几分焦急,个人在那里来回走着。
眼看便子时,陈洪也不来回走,停在那里,望着大院门,等待最后揭晓旨意。
子时更鼓终于响,所有人都是振,所有目光都望向院门。
踏着更鼓声出现在院门口竟是吕芳!他身后还跟着朱七和群锦衣卫。
“老祖宗安好!干爹安好!”几乎所有人按该行礼,单腿跪下去片,双手长揖下去排。
陈洪是司礼监首席秉笔太监,按规制提刑司和镇抚司就是归他分管。这时他和另外几个秉笔太监字排开站在值房门前,森冷地望着院子里那些东厂太监和镇抚司锦衣卫头目。
远处隐隐约约有焰火爆竹声传来,这里却只有火把燃烧时偶尔发出“噼啪”声。
陈洪咳声,开口:“各队人马都备齐吗?”
“回陈公公,都备齐!”几个提刑司和镇抚司头齐答道。
陈洪抬头望望天上偏西那个小小月亮:“亥时末。都给咱家打点起精神,子时万岁爷旨意到分头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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